裊裊深含著那根熱燙物事兒,跨坐在殷瀛洲腰上,早已意識恍惚,軟得支不住倒在他懷中,任憑他提著腰臀上下吞吐。
面前男人的眼睛于銀光粼粼的月華中閃動出野獸般幽晦熾熱的光,指下的肌肉觸感猶如裹著上好綢緞的鋼鐵,緊實堅韌。
旺盛毛發戳刺搔弄著嬌嫩脆弱的腿心,交合處淋漓狼藉不堪,咕啾咕啾的水聲回響,被撐到極致的穴口邊緣有濃精淫水混成的濁白粘液瀝瀝滲出。
碩物一寸寸貫穿她,填滿她的觸感清晰到連筋絡都能感受分明,越至根處越是粗壯,小肚子深處有東西要噴卻不得而出。
……每每看到它駭人模樣,都擔心自個兒會被肏壞掉。
“沒有?下頭夾這么緊。”
“有的話還了得,我怕是要被你夾斷了。”
殷瀛洲埋首于豐軟白乳中,去一下一下吸吻紅硬乳珠,間或牙尖咬磨拉扯,打趣。
裊裊推他像小貓爪子撓人,半點力道也無,潮紅著臉輕喘抱怨:“哥哥你……嗯、多大的人了,還見天兒吸……”
“明明什么都吸、吸不出來……”
“長這么對漂亮奶子,就是讓男人吸的。”
“……那你輕點兒呀,磨得我疼。”
“嬌氣。”
腰背臀腿被恣意揉摸,掌心薄繭或輕或重地擦過皮膚,有些刺刺的麻癢。
殷瀛洲輕咬了一口紅嫩奶珠,連乳暈也舔了再舔,親了又親,低笑了聲:“不喜歡?”
有些疼,也不太疼,向茫茫深淵無盡墜落的失控感。
裊裊去環他頸子,情迷意亂地呻吟:“喜歡……”
“喜歡我吸你奶子?還是肏你小屄?”
“只要是哥哥,都喜歡……”
“小淫物。”便又惹出男人一聲笑。
殷瀛洲用唇舌輪流撥弄水漉漉的奶尖兒,又攥住兩只乳團擠壓,去親吻中間那道誘人的溝壑,道:“只缺奶水了……小鳥兒的奶水嘗著定然甜的很。”
兩人獨處時被殷瀛洲擁在懷里邊肏邊吸奶已然夠羞恥了,要是真有孕產奶,想想被肏到噴水還要挺著奶兒喂他奶水吃更恥得頭頂冒煙。
“誰要給你……唔、奶水吃……”
“……想吃奶水,替你請個奶娘、呃啊!……”
男人懲罰似地狠頂了一下,奶尖也用力嘬住。
“慣的你,欠收拾。”
神智終于回來時,已是背靠著殷瀛洲的胸膛,兩人一同浸在熱水里。
頭發用了根簪子松垮垮勉強綰在腦后,危險地似乎馬上要散開。
而一條胳膊大喇喇橫在兩團奶乳上,將豐圓壓得變形。
裊裊左右扒拉這條胳膊,被更緊地擁住。
殷瀛洲在她耳畔吹氣:“再動,頭發散了……看你幾時才能睡。”
應景似地,立時有一小縷長發掉進水里。
殷瀛洲是個壞胚。
她好心叫他早點睡,他卻趁機欺負她。
還搶走了她的竹夫人,不許她貼身抱著困覺。
裊裊眼見著殷瀛洲將竹夫人擱在榻邊小幾上,又拿了把竹骨折扇搖著回來,氣得小臉皺成一團。
像只紅了眼睛生氣的小兔子,噌一下子坐起來怒道:“你這人好生不講道理,自個兒不用,也不許旁人用,恁的可惡!”
折扇“唰”地收攏,在手里轉了幾圈,扇頭一挑裊裊下巴,殷瀛洲立在床榻前,目光上下掂量她,最后停于腰腹處,淡笑:“來癸水肚子疼時別再鬧我。”
裊裊話頭頓止,臉一紅,揮開扇子,朝里側躺下。
口舌之爭,她慣不敵殷瀛洲,何況竹性寒涼,他說的也有點道理。
不過女子癸水這等隱事從男人嘴里說出,到底尷尬。
她一聽他戲謔,便渾不知怎生是好,只得裝作鴕鳥,將臉藏在枕頭里,留了個后腦勺給他。
殷瀛洲熄了燭火,去撓她腰間軟肉。
裊裊又惱又癢,也不吭聲,扭著身子避開他的手,繼續往墻側躲。
“看不出小鳥兒氣性還挺大。過來,哥哥給你打扇。”
殷瀛洲笑了聲,翻烏龜似地將人翻個面兒,刮了下小巧的鼻頭。
裊裊這個夜晚過得可謂顛三倒四。
不甚清醒時叫殷瀛洲按著肏,與他一起沐浴,順帶被占便宜。
殷瀛洲將她抱出浴桶時,裊裊已困意翻涌,軟成了八爪魚任男人替她擦身穿上小衣。
若非他來扯她懷里的竹夫人,本是一挨床榻便要睡過去。
此時裊裊酸軟懶乏,只想去見周公,垂了睫毛不耐地去推他,氣哼哼道:“離我遠著點兒……熱!”
殷瀛洲見好即停,不再逗她,折扇“忽喇”一展,清了下嗓子:“小的給小姐賠罪了。”
算啦。
看在習習涼風的份上就原諒他好了。
裊裊去勾殷瀛洲小指,輕吸下鼻子,聲音帶出十分的嬌意:“哥哥,乞巧節晚上陪我出門……說好了,不許賴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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