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手掌揉了揉美人白若透明的腳踝,輕描淡寫地移至膝上,握住圓潤的小膝蓋,分開了兩條細腿。
美人生了孩子,依然保留少女體態,腰胯不過纖纖一束,兩手掐住腰肢即能大致圍攏。
筆直勻稱的雙腿,單薄柔弱的肩頭和小胳膊,肌膚凈白無瑕,連旁人稍顯粗糙的肘彎膝蓋處都是一般無二的瑩白潤潔,襯得右肘彎外側那點梅花瓣狀胎記更是紅得惑人。
這腰腿纏上來時,能要了男人的命。
掌心熱燙,指上的玉石扳指便只能算作溫涼。
殷瀛洲撫摸她的力道輕如蟬翼,可手指似乎帶有難明的魔力。
曾與他有過的,軟媚的呻吟,灼熱的親吻,粗重的喘息,炙燙的懷抱,蠻野猛烈的侵占,摧枯拉朽式的快意……
這一切都因被他觸碰,而在一涼一熱間自身體深處戰栗著寸寸蘇醒。
裊裊看不見,也能感知殷瀛洲一雙深邃的眼在腿心處巡視。
——暗沉沉的,看不到底的,充斥獸性欲望的眼睛。
縱使與他有過無數次肌膚之親,她的身子不知被他看了多少回,但此刻他下褲尚算齊整,她卻被綁了手腕覆住雙眼,雙腿大開地敞露在他面前。
僅僅是被他這樣一瞬不瞬地盯著這羞人之處,裊裊便無可抑制地小腹酸脹,沒來由的陣陣燥癢難捱。
奇異的癢不聽控制地匯集到身下這處,最終形成深可噬骨的空虛,內壁絞動間突然有粘滑熱液從深處“咕咚”一聲掉了下來,再沿嬌粉的穴口慢慢流出。
“這就濕了?”
手指促狹地拂過黑細毛發,勾動幾下花瓣似的嫩唇,勾出潺潺水聲。
裊裊一抖,模糊哼了聲,胸口有綿密的汗滲出,襯得那片雪色肌膚似被打磨的上好羊脂白玉般柔亮瑩潤,熠熠生輝。
攝招魂夢顛倒情思,此情此景如是。
熟悉體息覆了上來,濕燙呼吸噴拂,唇舌每過一處,那一處便跟著臣服,顫抖,融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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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雨瀟瀟,水汽彌漫。
窗外娑娑竹影投在窗紙上,墻角蠟燭悄悄爆出了個燭花,光線轉瞬間越發晦暗。
潛長悄生的喘息無須掩飾,肉身交由欲望做主,但享此刻極樂癲狂。
男人的手貼合在已然濕潤的腿心,愛憐似地輕緩撫蹭,時而擰捏撥弄花珠,時而捻動拉扯肉唇。
手指沿這道柔嫩縫隙隨心所欲游動,在穴口處若即若離地打轉,似有似無地逗弄,揉出了一手的清黏熱液。
窄小洞口翕合張縮,盛不下盈蕩的滿池春水,縷縷水露沿臀縫滴落,將緞褥漸漸打濕。
美人緋紅著面頰輕喘,一點白牙咬住飽滿水靈如櫻桃的唇極力忍耐,白軟乳團微顫,隨即被男人罩在另一只手中。
指尖夾捻起一點紅硬肉粒,愛不釋手地把玩,又在中間嬌嫩的細縫上緩緩刮蹭。
裊裊被殷瀛洲頻頻澆灌了這幾年,身子早淫透了,丁點兒也撩撥不得。
他一壓上她的身,她便軟得沒了骨頭,一點記不起要反抗,任他為所欲為。
算上她來癸水的時日,兩人竟有月余未曾親近過,是以她渴求他渴求得要命。
曠得久了,這般隔靴搔癢式的玩弄,不啻于一點火星掉進衰草荒原,一滴冷水落進沸滾熱油。
他的撫弄輕柔,卻透出黑云壓城,風雨欲來前的詭異寧靜。
小腹深處酸脹卻又虛得觸不到底,手指唇舌帶來的酥麻攣動,遠遠不夠。
反而給燎原的野火再借一陣風,燒紅的油鍋下再添一把柴。
越燒越渴,越燒越燥。
有東西在不甘地翻騰,震蕩,迫切需要什么填進來。
殷瀛洲吻得投入,在雪膚上留下一連串紅色濕痕,唇齒下的肌膚幾不可察地輕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