肌肉分明的臂膀如生鐵精鋼,耳畔炙熱的呼吸直直燙入心底。
秋雨的寒涼被男人滴落的熱汗驅走,裊裊沒了一身力氣,骨肉化作了一灘水,軟在殷瀛洲懷中。
細細的,嬌嗲的,語不成調的,任誰聽了都臉紅耳赤的妖媚聲音真是自個兒發出來的嗎?
內里明明已經擦磨得熱辣辣腫痛,快意和痛意交織,真真正正是又痛苦又快活。
潮熱水液激涌,好似巖漿從身下噴出。
敏感脆弱的花珠鼓脹,被粗硬的毛發戳刺得痛癢交加。
幾要含不住了,可兇悍熱物插進來時依舊忍不住夾緊了他的腰,期盼著他再狠一些,再用力一些,仿佛這樣才能驅散思念他時的冷寂。
神智散了又聚,再四散。
殷瀛洲像永不饜足,不知疲倦的欲獸,捆著她,占著她,他射了一次,猛烈撞送中性器嚇人地再度硬起。
裊裊積了一肚子水液,小肚子墜墜酸脹,卻被粗壯肉物堵了大半在里頭,不得解脫。
偏他此刻將那些憐惜寵愛通通拋之腦后,手勁失了往日分寸,箍著顯出淤青指痕的細腰,一次次進到最深處。
這快意太過瘋狂。
“嗯……不、不要了……”
裊裊搖著頭渾渾噩噩地哭喊,手指捏成了小拳頭,無力捶打殷瀛洲的后背。
殷瀛洲一手便握緊了兩只纖細的手腕,按著壓在窗上,語調沉沉,有著風雨欲來的氣息。
“不要什么?”
“方才是誰說……想要個孩子的?”
“出爾反爾。”
“小騙子。”
懲罰性地咬了一口秀氣小鼻頭,在她還未呼疼前,殷瀛洲的吻已覆上。
裊裊想說不是的,可一開口只剩哀哀嬌泣,散在了啪啪的身體撞擊聲和男人啞沉的喘息聲中。
“你想生就生,這回……生個閨女。”
良久,長指輕柔撥開了黏在頰邊,紛亂汗濕的幾縷青絲,耳邊他模糊地低笑一聲,臉上隨之降下了雨點似的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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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瀛洲大約紓解了幾分欲望,末了一回倒像是良心發現,將軟趴趴的美人抱回矮榻上,抬起全是紅紫指印的小屁股,分開水漓漓的腿心,就著昏黃燭光賞玩了一陣子。
黑細軟毛濕成了一縷一縷,淋漓地糊滿了白濁水液,有些已然干涸,有些半干的卻沿紅腫的腿心向下滑落。
肉唇嫣紅,小花珠可憐兮兮地鼓鼓冒出頭來。
窄細的穴口被暴烈抽插肏得充血腫脹,似一張圓圓撐開的小嘴,尚且殘留男人性器戳戮撻伐的痕跡。
嬌滴滴的粉穴吃不下那般多的白漿和淫液,正顫抖收縮,拼命想要將它們擠出身子。
裊裊半倚著堆疊的衾被,青絲凌亂披瀉,張著腿,玉白纖指抖抖索索,似乎有些吃力,卻仍是聽話地掰開了泥濘不堪的小穴,將女子最隱秘的所在敞開在男人眼前。
于是濕紅媚人的肉洞不自知地蠕動,翕合,還能看到內里一點艷色的細嫩肉壁,更多濁白稠漿自深處緩緩流出,梅子色的芙蓉紋緞褥上很快便汪了一灘水漬。
兩只乳團被小胳膊擠在一起,中間一道深深的溝壑極是誘人。
殷瀛洲指尖插進去攪了攪,不出所料地聽到美人半闔的紅唇里抖落出幼貓樣的淫叫。
“呃、嗯……”裊裊蹙緊了眉頭,咬著下唇,手指徒勞地去抓殷瀛洲的胳膊,一張汗濕的嬌美小臉上神情迷離,似痛苦又似愉悅。
一半是他粗礪指腹磨蹭著本就敏感紅腫的肉壁,越發酥麻難當;一半是指根的碧璽扳指卡在濕熱穴口處,溫潤堅硬的玉石又是撐得難過又是涼得舒坦。
美人杏子狀的一雙琉璃眼乞憐似地看向中指插在自個兒小穴里的男人,頰浸潮紅,淚花閃閃,兩條粉白細腿輕晃。
裊裊滿身心被殷瀛洲占據,他要親她,摸她,肏她,要吃她的奶水,要她做他的玩物,女奴,要她吸舔他那根肉物,要她咽下噴爆在臉上口中的熱白濃漿或是射滿小肚子,做什么都好。
一切都給他,一切都愿意。
手指攪動不停,攪出越來越嬌,越來越甜,越來越軟的呻吟。
粘滑濁液流淌,嘉許似的吻鋪天蓋地落下。
殷瀛洲抽出手指,扳指離開穴口時拉出一道細長的黏絲,落在了裊裊腿間。
無需他示意,裸身的美人便乖巧地跪在他身前,馴順地伸出一點殷紅欲滴的小舌頭,連同碧璽扳指一起仔仔細細舔了個遍。
“好吃麼?”殷瀛洲用這根沾染了晶亮津液的手指刮了刮裊裊的臉頰,壞心地挑眉問她。
“咸腥味兒……不好吃。”
裊裊唇瓣上尚有一絲濁液,淚眼婆娑地搖了搖小腦袋,老實回答。
殷瀛洲未來得及答話,美人卻撲到他懷里,仰臉望著他笑出了兩只小酒窩,眼波水光流轉,嗓音甜糯得過分:“可是,哥哥喜歡看我吃呀……”
“瑤瑤,裊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