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南珠最開始說他不能這么碰電腦的時候他聽。
南珠以為他真的聽話,說話也會做到。
某次中午回去拿劉媽做的飯回來,無意間碰了下筆記本。
滾燙。
才發現他就是標準的陽奉陰違。
南珠這次說回家洗澡,半路殺回來,果然。
南珠生氣了,“你為什么老是這樣!”
游朝抬頭看她。
微長的發因為昨晚剛洗過,很乖的垂在臉前,雖然瘦了很多,卻還是貴氣。
而且隱約的,多了點乖,像是小奶狗。
南珠有點發不下去脾氣了,卻還是兇得二五八萬:“男子漢大丈夫,最起碼說話得算話吧!游朝,你好歹也是堂堂朝爺,怎么就一而再,再而三拿你說過的話不當個話,誠信這個東西是非常重要的,你總是這樣撒謊,以后就會像狼來了……”
現在是一月份,外面很冷。
南珠沒來得及脫衣服,挎著包,散著長發,穿著托斯卡納,站在游朝面前,氣勢洶洶的罵人。
五官生動又活潑,一掃從前那副蔫蔫,做什么都沒精神的樣子。
也和從前黏糊糊,卻總是帶了虛假的撒嬌不一樣。
游朝定定的看了她好大會,驀地伸手圈住了她的腰。
把人帶到病床前,手控住她的后腦吻了過去。
南珠想掙扎,手輕按他和從前明顯不一樣的胸膛,沒按下去。
隨著他吻她。
然后心不甘情不愿,還有點氣的抽空嘟囔,“不想讓我說,就自己心里有點數……”
話沒說完。
南珠以為只是淺嘗而止的吻變了個味道。
在心口貼上一只手后,南珠呼吸變快,隨著身子被肆意的點火,不受控制的軟又燙。
南珠控制自己最后一點理智,從游朝身下出去,把被掀到上面的美背拉下去,氣的咬牙,“你……”
游朝掀開被子,讓她看,很平淡的說:“過來,醫生說了,病人心情要舒暢,不能憋。”
南珠咬牙切齒:“做你的春秋大夢!”
瘦成干巴了,還有這么大的精神,也不怕死在她身上。
游朝低低的嘆了口氣:“看見你,我就想。”
他像是個無賴,聳肩攤手:“給我吧。別讓我憋著。”
南珠氣的披上托斯卡納就要走,幾步后回來,抱起他的電腦,“讓你玩!沒收!”
游朝在南珠氣哼哼的走后,斂眉沉思。
在病房門開后看向張謇:“不順利?”
“深海那,南蹇明的手已經插進去了,想一舉再奪回來,需要時間,也需要時機。”
游朝沒什么表情的淡道:“還有呢?”
“您和太太去深海期間,南蹇明和國外的研究院簽了合同,明珠科技的工程項目那,我們的手伸不進去了。”
游朝手掌交合置于身前:“繼續。”
張謇抿唇幾秒,開口:“您意外昏迷這段時間,他用手里的股權,兌了幾十億。圈賭場扣人,只是二十天,京市政商名流,大半成了他的座上賓,不止是利益往來,還有權柄交易,他拿了他們的權柄,生生的逼他們在他面前下跪,再把不服之人的權柄丟給他的對家,他雙手青白不染塵埃,卻在背地里坐擁全部。”
游朝看向窗外,驀地笑了一聲:“他爬的可真快啊,手段也半點不減當年。”
張謇頓了幾秒:“照他現在這樣發展,我怕東部的地會出意外。”
游朝是真的從什么都沒有,一點點,刀光血影里爬起來的。
他的每一分錢,都沾滿了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