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經意間。
趙曉倩回眸,和垂眸的江淮唇瓣擦過。
趙曉倩怔愣住。
江淮眼神也愣愣的。
幾秒后俯身。
一手攥著趙曉倩的手,把人徹底拉到自己懷里。
一手圈著趙曉倩的腰封住她的唇。
說心臟不漏了一拍是假的。
江淮這個人從前占據了趙曉倩的大半人生。
是她做夢都在反復幻想能嫁給他的那個人。
也是趙曉倩在江淮因為和她發生關系而提出負責,拒絕后。
掉了整整一個月眼淚的人。
從前的趙曉倩,整顆心臟都掛在了江淮身上。
她看著面前沒被下藥的江淮。
心臟悸動的狠狠縮成一團。
在江淮像是生澀那般啟開她的唇舌,想要更多的時候。
悸動消散了。
趙曉倩之所以拒絕江淮的求婚。
是因為江淮并不愛她。
她以前想過。
不愛也沒事,能在一起就已經足夠了,是她趙曉倩上輩子修來的福氣。
但真的有在一起的機會。
再回想不愛,突然就受不了了。
而且倆人發生關系,是因為江淮被下藥了,那會的江淮不清醒。
現在喝多的江淮,又何嘗是清醒的呢?
趙曉倩把江淮推開了。
朝后退了一步后,輕輕呼吸壓下心里的悸動。
低頭從包里掏出現金塞進酒保手里。
告訴地址后,不等像是清醒了的江淮說話,轉身想走。
一回眸。
視線定格在身后三米處站著的男人身上。
余懷周不過二十二。
但氣場卻總是莫名給趙曉倩一種三十二的感覺。
沉下臉生了氣。
讓趙曉倩莫名感覺怵的慌。
她抬手,像是做了虧心事一樣擦擦嘴巴。
輕咳一瞬走上前想解釋。
余懷周已經轉身大步朝前走。
趙曉倩看著他的背影,隱約能想出晚上的樣子。
吵架。
她沒急著跟上去,回眸看向身后。
酒保已經把江淮塞進了出租車,他自己也跟著上去了。
趙曉倩再度回眸。
只是一眼。
再次和站在車邊沉臉看著她的余懷周對視了。
嘴巴抿了抿上前開門。
到車里后扯安全帶扣上,喉嚨滾動半響,輕咳一瞬:“剛才你都看見了?”
余懷周沒說話。
趙曉倩說:“意外,他喝多了。”
余懷周說:“他就是江淮?”
趙曉倩以前感覺這世上最好聽的男人聲音是游朝。
低沉帶著笑,像是想讓人懷孕。
如果不是趙曉倩知道游朝不是個好東西,加上心里有江淮。
她可能會因為這把嗓音偶爾把游朝幻想成是個人。
心里生出點別的小九九。
后來感覺,最好聽的是余懷周的。
在床上折騰她得意蔫壞的帶著粗啞的嗓音。
平日里冰冰冷冷,不耐煩的琉璃腔調。
好聽。
就是好聽。
聽的趙曉倩時不時的腦子發暈,神魂顛倒。
還總是混不吝上頭。
想讓他喊自己一聲姐姐。
感覺如果被喊上這么一聲。
趙曉倩能神志不清全身滾燙到借錢給他買輛八千萬丑死了的帕加尼。
讓一群小妹妹追著他喊小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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