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北琛感受著懷里溫軟的觸碰,指尖卻在桌下緩緩收緊。
他沒有像唐泳恩期待的那樣回應,反而輕輕扶住她的肩,將人拉開半寸,語氣帶著恰到好處的克制:“唐小姐,別鬧。”
唐泳恩嘟嘴嬌嗔,伸手勾住他的領帶,“人家真的醉了,好暈啊……”
宮北琛臉不改色心不跳,眼尾泛起一絲似有若無的笑,“唐小姐,你在這樣,我可是會把持不住的。”
“萬一傷害了你,可不要哭鼻子。”
說完。
他伸臂輕勾她的纖腰,由柔至重的一勾,將她勾的心尖一顫。
“宮先生……”
“真的醉了嗎?”
“嗯,快送我回房間休息。”唐泳恩呼吸緊促,媚眼如絲的勾著他。
她一向開放大膽,極好男色。
面對心心念念的男神,她更加如欲如火。
“呵~,好!”
宮北琛一彎腰,將她打橫抱起。
而后,邁著長腿向房間走去。
唐泳恩心思徹底亂了,像狗皮膏藥一樣緊緊貼在他的胸口。微微揚起殷紅的櫻桃小嘴,主動索吻,“宮先生,吻我,快!”
宮北琛撤了撤身,故意將她的欲望吊起,“呵呵~,別這樣誘惑我。”
“宮先生何必裝正經?你主動約我來這種地方,不就是想……”唐泳恩急不可耐的勾緊他的脖子。
宮北琛笑而不語,只是抱著她進了總統套房。
“咔嚓!”
門剛推開。
唐泳恩已經不管不顧,主動大膽的去問他脖子,“宮先生,我真的好喜歡你,我從來沒有喜歡一個男人能喜歡這么久。”
“你真的好壞,一直都不理人家,害的人家都快得相思病了。”
“是嗎?”宮北琛淺笑一聲,將她放在了床上。
虛軟的大床,往下一陷。
他撐著床準備起身。
“嗯嗯啊,別走。”唐泳恩雙臂緊緊抱著他脖子。
雙腿盤上他的腰,不讓他起身。
“宮先生,不要拒絕我,你想對我做什么都可以……”
宮北琛雙臂撐著床,似笑非笑的看著她,“唐小姐,你真的醉了。抱歉,我不是個隨便的男人。”
唐泳恩聽了,更加焦灼,將他抱得跟緊,“宮先生,我真的好喜歡你,不要再折磨我好嗎?”
“從我看到你第一眼,我就好喜歡好喜歡你。我每天晚上做夢都夢到你,你昨天打電話約我,我真的好開心。”
“不要拒絕我,你就滿足我好嗎?”
她迫不及待的上下其手。
主動揚起脖子,在他下頜和咽喉一通亂吻。
“呵~,別這樣,我是有夫之婦。”
“我不在乎,我什么都不在乎,我只想跟你在一起,能夠快樂就可以了。我不會影響你的家庭,也不會讓你的妻子知道……”
宮北琛聽了,英俊絕倫的臉龐浮現一抹復雜的邪魅,“你真的這么喜歡我嗎?”
“我對天發誓,我是真的喜歡你,好喜歡,好喜歡。”
宮北琛邪痞一笑,勾著她的下巴問,“比喜歡顧汀州更喜歡嗎?”
唐泳恩心亂的一塌糊涂,恨不得把心掏出來給他看,“我和顧汀州早就是過去式了,現在早就沒有關系了。而且,他喜歡的是小湯學妹,根本不喜歡我。”
宮北琛聽了,臉上的笑意一冷,心腔絞著勁的疼。
看他臉色陰翳。
唐泳恩意識到說錯話了,連忙道歉,“對不起,我剛剛忘了小湯學妹是你前妻。”
“宮先生,不要生氣好嗎?不要不理我好嗎?”
人的骨頭里都有賤性。
得不到的,永遠在騷動!
像她這樣的千金大小姐,還是第一次這么卑微的做舔狗。
宮北琛平復一下臉色,鋒利的眉眼彎彎倒仰,“……怎么會呢?”
“不過,我喜歡專情的女人。你如果做了我的女人,就不能再有第二個男人。”
唐泳恩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忙不迭點頭,眼里的急切幾乎要溢出來:“我不會的!我保證!除了你,我誰都不要!”
她的手指還在他胸口胡亂摩挲,帶著滾燙的溫度,仿佛要透過衣料灼燒到他的皮膚。
宮北琛卻忽然按住她的手,力道不輕不重,恰好能讓她停下動作。
他俯身,鼻尖幾乎要碰到她的額頭,聲音低沉得像情人間的呢喃,卻藏著不易察覺的算計:“光說沒用。”
唐泳恩一愣,眼底閃過一絲慌亂:“那……那你要我怎么做?”
“我需要你幫我個小忙。”宮北琛的指尖輕輕滑過她的臉頰,帶著冰涼的觸感。
“我要看一看,你是不是真的像你說的那樣喜歡我?”
唐泳恩呼吸一亂,誠摯的看他,“你說,我能做得到,我一定會去做的。”
宮北琛微勾薄唇,眼底透著一抹陰沉,“……你竟然這么有誠意,我也就不瞞你了。”
“顧汀州一直在背后搞我,他不但搶走我的妻子,還動用他的人脈,在背后各種報復我,想要置我于死地。”
“……”唐泳恩瞳孔一震,驚訝的看著他。
“不…不會吧,顧狗不會這么做的。”
宮北琛冷笑,“他前段時間讓人查封我的娛樂城,導致我虧損了幾個億。”
“這還不夠,他還去我外國的別墅里搗亂。不但殺了我的寵物,還把我的家砸了。”
唐泳恩聽了,瞬間激發了同情心,“啊?他…他這么過分的嗎?他怎么可以這樣?”
宮北琛一臉沉郁,瞳底故意微微泛紅。
他就是要將自己塑造成被惡霸欺凌的無奈美男子形象。
男人喜歡英雄救美。
同樣的,女人同情弱者的心理更強。
“不單單是這樣。”
“現在還要置我于死地,要讓我們整個宮家破產。他一直在威脅我,找人搞我的妻子,搞我的生意。我看用不了多久,我就會破產,甚至成為階下囚。”
“到時候,你還會喜歡我這個一無所有的失敗男人嗎?”
唐泳恩被他眼底那抹刻意營造的脆弱刺得心尖發緊,先前的旖旎心思瞬間被怒火和憐惜取代。
她猛地坐起身,抓著宮北琛的手臂急道:“他怎么能這樣!顧汀州太過分了!”
她想起顧汀州對自己向來冷淡厭惡,卻對湯喬允百般呵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