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句話是認真的。
我因為郭世剛說的法治社會放過他這一次,但不會放過第二次,人都要為自己的行為付出代價,任何人都不例外。
郭世剛聽到我的話害怕的同時,心里卻有些不相信,不相信我敢真的弄死他。
但也就在這個時候。
張君也走到了郭世剛的身前,蹲了下來,對著郭世剛也說了起來:“我也自我介紹一下,我叫張君,是鼎紅至尊的老板。”
“看見那沒有?”
張君又指著不遠處的皇家酒吧:“那個酒吧也是我的。”
說著,張君盯著郭世剛,先是看了一眼旁邊的我,接著似笑非笑的重新對郭世剛說道:“你最好把他的話記住,不然用不著他出面,我肯定先把你送走,不相信的話,你可以試試的。”
不僅如此。
寧海和幾個大跟班也走了過來,眼神不善的盯著郭世剛打量。
郭世剛雖然優越感比較強,但他不蠢,知道能夠在市中心同時開會所和酒吧的,沒一個是簡單的角色,那可都是黑社會,于是他真的害怕了。
“誤會,都是誤會。”
郭世剛見狀,趕緊對我語氣卑微的保證起來:“我保證絕對沒有下一次了。”
“滾!”
我壓根不想跟郭世剛說話,冷冷的瞪了他一眼。
郭世剛嚇一跳,也不敢說話,連忙起身跟幾個下屬一起開車離開,而人永遠如此,不見黃河不死心,一旦自身沒了威脅。
他們會越想越氣。
于是在幾個下屬的憤憤下,郭世剛也覺得很沒有面子,還是報警了。
鼎鴻至尊門口。
張君對這種糾紛太懂了,知道那個臺商肯定會報警,于是對我問道:“你要不要先走?那個人肯定會報警的,到時候警察過來,我隨便讓個人把事情頂了。”
“是啊安哥。”
寧海也對我勸了起來:“這些狗比不見棺材不掉淚的,咱沒必要吃這虧。”
“不用。”
我神色平靜的搖了搖頭,接著對著張君和寧海說道:“事情不大,沒必要躲起來,他要報警,等他報警好了。”
而張君和寧海猜測的也很多。
郭世剛在剛離開不久就在車上報警了,只不過略微有些區別的是,警察打電話給他讓他到現場指認打他的人,他怎么也不肯過來。
鼎鴻在是中心。
離的沒多遠便是城東派出所。
在郭世剛報完警差不多十幾分鐘,便有一輛警車出警了,一個民警帶著兩個輔警的配置,不過附近派出所,不要說張君了。
寧海都門清。
民警剛過來看到寧海和張君便意識到事情不簡單,原本他們在接到報警電話,知道事件涉及到臺商是很重視的。
畢竟涉及到兩岸關系。
但在從張君嘴里知道怎么回事后,民警便改變了口風,對我也很客氣:“安哥,對方報警了,按照程序你得跟我們走一趟,可以吧?”
“可以。”
我點了點頭。
而也就在這個時候,我突然想到小姨還被我放在車里,于是我跟民警商量了起來:“我小姨還在車里,能讓我把她送回去,再跟你們回去嗎?你們可以跟我一起回去。”
“可以。”
對于這件事情,民警很人性化的沒有拒絕。
于是我先上車和周壽山一起把小姨送回了家,在抱著她到房間放到床上,細心的蓋好被子,這才重新出來上了警車。
周壽山開車跟在了后面。
在聊天的過程中。
我居然發現我名聲在外了,不僅很多社會上的人知道我的名字,甚至派出所都掛上號了。
到了派出所。
也沒人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