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陳虎當下就沖了過去,一腳踹在門上。
門沒開。
畢竟后面有門栓插著。
但是門卻倒了。
連帶著兩邊的框子一起倒。
砸出沉悶的響聲。
“誰?”
甄永壽大吃一驚。
才剛剛把許馨悅逼到墻角,眼看就要得手了。
竟然有人把他的門給踹掉了。
“竟然敢踹老夫的門,活膩歪了是嗎?”
陳虎沒有回答,而是轉首看向沖過來的姜帆。
問道:“姜二哥……”
話都沒有問完,姜帆就已經越過了他。
徑直沖到甄永壽身前。
砰!
姜帆一腳踢在了甄永壽的褲襠。
似乎有蛋碎的聲音傳來。
甄永壽抱著褲襠,疼的就地翻滾。
許馨悅這才看清楚來人。
直接撲入姜帆懷中。
嗚嗚的痛苦起來。
姜帆拍著她的后輩安慰。
“馨悅,不哭,都過去了。”
“是相公沒有保護好你,你放心,以后再也不會出現這種狀況了。”
“虎子,把他廢了。”
姜帆又沖著陳虎命令。
“是。”
陳虎領命,上前對著甄永壽就是一陣拳打腳踢。
這時,身后跟著的保鏢也都沖了進來。
見狀,都跑過去幫忙。
原本就疼的直流淚的甄永壽,也不顧得抱著褲襠,而是抱著腦袋,蜷縮在一起,任由別人打罵。
很快,甄永壽就被打成了豬頭。
哭爹喊娘的求饒。
“都停手吧。”
姜帆這才讓人住手,盯著甄永壽冷冷道:“為什么欺負我娘子?”
“我……”
甄永壽張張口,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主要是不敢說啊。
畢竟周圍足足站了九個人。
還都穿著黑色的制服。
單單是看著,就能壓的人踹不過氣來。
“姜郎,奴家的麻纖維就是從他手中買的。”
許馨悅解釋道:“買的時候,說的好好的,他們回收線團。”
“三斤一百六十文。”
“奴家足足紡了二十一斤,按照正常的情況,他需要給我一兩銀子,外加一百二文錢。”
“可他賴賬。”
“根本不收奴家的線團。”
“奴家跟他理論,就被他關到鋪子里面,打算對奴家用強。”
“姜郎,他怎么可以這么惡毒啊?”
惡毒?
這才哪到哪啊。
鄴城真若守不住的話,燒殺搶掠,不跟玩一樣嗎?
還是娘子太單純。
想了一下,姜帆便道:“馨悅,要不你先回家?”
“這里的事情交給相公處理,保證會讓你滿意。”
“奴家怕。”
許馨悅卻搖搖頭,“奴家想跟著姜郎。”
“也行。”
姜帆說:“不過你卻需要先避一下,待會可能會有些血腥。”
“奴家不怕。”
許馨悅再次搖頭。
但眼神卻異常堅定,“姜郎,奴家雖然是個弱女子,但也想替姜郎分擔一些事情。”
“奴家先學學姜郎處事的手段,以后奴家也用。”
額!
小綿羊也想變成灰太狼?
姜帆就挺無語的。
但想到自己近段時間可能一直會忙碌鏢局的事情,有可能顧及不到許馨悅。
讓她學點處事的本事,倒也無妨。
當然,主要是狠厲。
不管是的亂世,還是在和平年代,唯有你狠厲了,別人才會懼怕你。
他能奪下堂口,靠的就是那股子狠勁。
姜帆拍了拍許馨悅的小手,讓她躲在自己身后,然后沖著甄永壽問,“你叫什么名字?”
“甄永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