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已不是一個世界的人,擔心什么。
除非,你心里放不下他。”
或者說,你對不起他。
后面這話,宋清越沒有說出來。
亨利都這樣了,她不會沒素質到在這種情況下還往人家傷口上撒鹽。
而這個他指的是誰很清楚了,不外乎就是金承禮。
宋清曼聽到宋清越的這些話,心里實在是好受太多了,“謝謝,謝謝清越。
我最擔心的就是你不支持我。
還好,你還把我當成姐姐。”
這話,宋清越就沒有回她了,站在原地良久,在即將要掛掉電話之前,她才斗膽問了一聲,“我可以問問你們這次回華國找的醫生是誰嗎?”
她的第六感很準,今早起床后一直有種不祥的預感,讓她此時想要問上這一個問題。
看看老天爺是不是和自己想象中的一樣狗血。
沒想到,還真是,宋清曼將史密斯醫生告訴她的說出來,“醫生介紹的中醫是中醫學研究院那邊的人。
聽說是院長穆福力薦的。
具體是誰,叫什么名字我這邊還不清楚,得見了面才知道。”
“嗯!”宋清越點頭,掛上電話的那一刻笑了,笑老天不僅狗血,還特別的沒良心。
要不然怎么舍得讓姜棠目睹不要自己的母親是如何全心全意地愛著養在她身邊的孩子。
這下,輪到宋清越笑了,仰天大笑。
好久好久,待情緒穩定下來之后,拿出手機,給姜棠發去一條信息。
宋清曼要帶兒子回華國京城看中醫!
簡單一句話,輸完,點擊發送。
沒有和姜棠用‘你媽媽’的稱呼,直接連名帶姓地用了‘宋清曼’。
隨之,在姜棠沒有回復她信息之前,手機就這么被她一直抓在手心中,抓得緊緊,緊到那手背上都是駭人的青筋。
她發覺她自己也變了。
以往有什么事都會和宋清曼說,可現在做不到,反而,對姜棠沒有了隱瞞。
姜棠的信息是在一個小時后才回復,簡意賅,不礙事!
同一時間,一架飛往華國西北部的飛機安全落地。
黑超皮夾克的金云溪走出機場,坐上一輛銀灰色的商務車。
一上車,商務車里邊兩位黑衣人齊齊喚她,“小姐!”
金云溪將黑超從鼻梁上拿下,“嗯,出發。”
這些人,都是她父親金承彬生前留下的,這些年一直被她養在全國各地,歸她使喚。
車子啟動,朝深山老林里一處道觀而去。
兩個小時后,多日不見的玄靜站在金云溪面前,“金大小姐,不是說一個月后我自會去京城找你嗎?
你這突然提前幾日過來找我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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