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棠說到這,還給了楠楠一個眨眼k,惹得她不知所措的同時整個身子哆嗦了一下。
看著姜棠遠去的背影,甚至感動了起來,“啊,這多好的人啊。”
不錯過任何一點的機會,連忙轉身趕回去找威廉。
她從小到大都在窮人窟里邊長大,在威廉幫她解除合約的時候就決定好了這輩子跟定他。
從此擺脫窮人的痛苦,所以此時此刻的機會她怎么可以錯過,跑得巨快。
一個小時后,楠楠總算是知道姜棠口中的這個“好時機”是什么意思了。
“這里癢對吧?好的,親愛的你別著急,我幫你撓。”
“好點了嗎?”
“腳底也癢對吧?還有哪里,你一并說出來?
屁股?”
“好”
一個晚上直至天亮,楠楠根本就沒停過幫威廉撓癢癢。
簡直就是又累又困,感嘆著這錢真不好賺。
中途好幾次想要逃脫,可一想到那破天的富貴又給硬生生地堅持下來。
威廉亦如此,將這一晚楠楠對他的恩情記在心中,一下子還真的是勝過了隱瞞了他二十年的宋清曼。
只見新人笑不見舊人哭,而宋清曼這一晚就不好過了。
這么多年,從沒試過丈夫威廉夜不歸家的,這真的算是第一次,難過得要死。
沒辦法,只能坐在臥床不起的茜茜身邊,從天黑啜泣到天明。
哭到茜茜頂著今日感覺又不一樣的身子吃力地從被窩里探了個頭出來。
看了眼就坐在她床邊哭得兩眼腫脹的宋清曼,沙啞費勁道,“媽。”
一聲媽,宋清曼哭得更加大聲了。
所有的委屈都在一瞬之內涌出來的一樣,難過無助,“你爸昨晚沒有回家,我都不知道他能去哪里。
我甚至有一股不好的預感,他絕對又去找女人了,而且這次還是光明正大的找。
他埋怨我,他開始不在乎我,開始一點一點地折磨我。
都怪那個人,怪她怪她。”
宋清曼一夜之間,跟個怨婦一樣,喋喋不休,字里話里都是在埋冤當初那個不該出生的小孩,
聽到茜茜耳朵里就要長出繭子。
到后面,茜茜一句是沒聽進去,只想著要加把勁讓自己的身子快帶你好起來。
今日份外面的事她參與不了,無能為力。
還是那句話,那就只能等下次,等到她滿血復活的時候,絕對要姜棠好看。
姜棠從銷金窟離開之后,回了錦繡園。
見時間并沒有很晚,又睡了一覺,等到天亮的那一刻,她才從床上起來,準備今日的硬仗。
金承禮也一早就起來,看著精神爽朗,可實際上身子還沒好透,姜棠幫她做最后的準備。
拿出一顆藥丸,“服下,這顆能夠讓你一整天都有干勁。”
金承禮見狀,壓根就沒有猶豫,嘴巴一張就放進口中咽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