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悠蓉看初戀對自己還這樣忠誠,心里屬于女人的自尊心被大大撫慰。
她沉思片刻,問道:“你在港城的房子有多大,值多少錢,又在做什么生意,真的能養得起我嗎?”
岑飛白點頭:“那當然沒問題的。雖然我們家倒了,但我憑本事也在港城建了新家,那邊是五層高的別墅,有游泳池和大花園,我還是賽馬場的股東,你以前不是想學騎馬嗎?去了港城,那些好馬隨便你騎。我現在一個月能掙這個數……”
岑飛白比了個五,笑容擴大:“我把錢都上交給你管著,以后這個家就全都由你做主,你知道的,我是最愛你的,你想做什么都行。”
楚悠蓉看著他伸出來的一個巴掌,心里咯噔一下:“五千?”
一個月五千,這確實是個很大的數目了,足夠她維持現在的生活。
但岑飛白搖搖頭,一副你看不起我的樣子,緩聲道:“五十萬。”
不是五千,不是五萬,而是五十萬!
楚悠蓉霍然睜大眼,不可置信的看著他:“奪少?五十萬?!”
這個月入水平對于如今這個年代來說,無異于天文數字。
哪怕是江崖,喝完酒吹牛逼都不敢這么吹。
或許江大伯每個月能掙這么多,但這跟楚悠蓉又有什么關系,人家又不會給她花。
她的震驚太過于明顯,以致于眼珠子都有些凸出。
岑飛白輕笑一聲,親昵捏捏她的臉:“我說了,我要混出個人樣子來給你看,沒有一個月五十萬的收入,哪里好意思回來見你。”
搞團伙詐騙,一個月掙不到五十萬,那才是叫人笑掉大牙。
高風險意味著高回報,華國人口眾多,人口基數大有個好處,那就是傻子也多,騙錢可比掙錢來錢快多了。
楚悠蓉激動的渾身發顫:“你不是唬我的吧?那可是五十萬!”
一個月五十萬,一年就是五六百萬,哪怕楚悠蓉胃口再大,也沒見過這么多錢。
岑飛白見她不信,索性在兜里要掏了掏,掏出一張名片:“你可以找人去港城打聽,我要是騙你,天打雷劈!”
撒謊撒的多了,對誓就沒了敬畏。
楚悠蓉見他如此斬釘截鐵,頓時信了八分。
她如同中彩票一樣興奮不已,早知道初戀這么有本事,她干什么還去對付江云,直接帶著孩子過去道德綁架,這不比在江家做這個憋氣夫人好?
這一刻,她難得有一絲悔意,覺得之前對付江云的手段太草率了。
但下一刻,她又想起了這個孽女的可惡之處,算了算了,還是叫她滾遠點吧,留在身邊只會讓她折壽。
有了深情的岑飛白當依靠,楚悠蓉差點就當場抖了起來。
岑飛白為了安她的心,還從公文包里掏出一個半斤重的大金鐲子,親手給楚悠蓉戴上:“早就想送你了,這是以前許諾給你的,我這次回來專門找港城的師傅現做的最新款,就為了找到你后第一時間送給你。”
楚悠蓉何曾收過這么粗大的金鐲子,說實話,這個克重做成手鐲真的又重又土,更何況岑飛白直男審美,給她搞了個牡丹花款,看著就很俗氣。
但沒有女人能夠拒絕大金鐲子,畢竟它代表著金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