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悠蓉本來正要張口認錯,聞瞳孔驟縮,閉口不。
江云又是一巴掌打上去,把她的頭打到偏向一邊:“我問你,白家的女兒去哪了!”
楚悠蓉顫顫巍巍:“就……就是白珍珠啊……”
江云冷笑一聲:“你還在跟我狡辯,也好,既然不會說話,那就把舌頭絞了吧!”
她從兜里掏出一把鋒利的剪刀,掐住楚悠蓉的脖子,就要往她嘴里塞。
楚悠蓉嚇瘋了:“不,不要!不要啊!”
渾渾噩噩半天的江崖也驚慌失措的站起身:“閨女,別干傻事!”
他推開扶著自己的周晴,三兩步跑上前,搶過了江云手里的剪刀。
楚悠蓉大松一口氣,感動的看向江崖:“一日夫妻百日恩,還是你對我好……”
誰料江崖舉起剪刀,看也不看她一眼,只對江云道:“你還年輕,前途無量,這種臟事讓老爸來干!”
楚悠蓉:???
看著即將戳進嘴里的剪刀,楚悠蓉瘋狂后仰,再次尖叫:“我說我說我說!那個孩子我眼瞧著養不活,也把她換掉了,換了個健康的女嬰來養……嗚嗚嗚!別剪我的舌頭!”
江崖放下剪刀,面色陰沉如墨。
他已經恢復成了那個理智在線的江家主事人了。
不用江云開口,他便問道:“白珍珠是誰家的孩子,白家的孩子又換哪去了?”
楚悠蓉眼淚嘩啦啦的流,說話也參雜著哽咽:“……我、我讓王媽……王媽給我找的……那戶……人家,嗝……他們生了個女兒,不想要,但是很健康,我就要過來了……白家那個孩子,難產生的,眼看著養不活了……我怕孩子死在家里,就叫王媽……把她丟到孤兒院門口去了。”
江云猛的掐緊楚悠蓉的脖子,恨不得當場把她掐死。
這一對狗男女,真是天造地設的一對,害人的手段都一個樣,簡直禽獸不如!
楚悠蓉做出那樣的事情,岑飛白報復她,也算冤有頭債有主,是他們兩個人的恩怨。
可白家的女兒做錯了什么?
她還那么小,是白滿囤和李秀麗唯一的女兒,本來能夠擁有一個普通但有愛的家,卻因為楚悠蓉的一己私欲,就這樣斷送了。
江云都能想到楚悠蓉這樣干的理由,她生了女兒,江家老爺子給了房產,江崖給她錢,哺乳期還有額外補貼,要風得風要雨得雨,如果孩子死了,她要少得多少好處啊,所以白家那個難產病弱的孩子必須送走,趁著嬰兒還小,不容易分辨,趕緊換一個更健康的孩子進來,這樣才能方便她斂財。
那不是一條命,那只是她榮華富貴的墊腳石!
親生女兒尚且可以換走,更何況別人的女兒呢?
她根本不在乎,她只在乎她自己。
楚悠蓉的臉色慢慢變紫,窒息的痛苦讓她眼珠曝出,手腳胡亂舞動,仿佛下一刻,她就要這樣活生生被人掐死!
江崖用力拽開了女兒,沉聲道:“你不能因為這樣一個毒婦做傻事,她不值得!”
江崖也覺得遍體生寒,自己的身邊居然常年住著這樣一個女人,而他卻一直沒有發現,他真的是眼瞎了!
不過經歷完之前的震驚,他的理智已經再次占據了高位。
之前江云讓周晴扶著他,是為了防止他沖動做事,但現在沖動的已經不是她了,是沉浸在原主悲憤情緒里的江云。
屬于原主的情緒一波一波的沖擊著江云的心房,直到江崖把她拉開,她才清醒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