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無賴無恥。”林拭雪氣得抬腳去踢他。
-->>被一把握住腳腕,霍庭州輕輕一扯她的腳腕,另一只手握住握住她的腰,把人掛到身上。
林拭雪下意識地摟緊他的脖子,“霍庭州,你有病吧。”
“那你給我治?治不好,治你的罪。”霍庭州單手抱著她往餐桌那兒走,
林拭雪也不老實,在他懷里扭來扭去,“你放開我,這是我家。”
他手上力道突然一松,林拭雪突然失重下墜,她嚇得趕緊抱緊他,脫口而出,“霍庭州!”
“在。”男人把她在懷里輕輕顛了兩下,嘴角帶著得逞的壞笑。
林拭雪不鬧了,垂著腦袋坐在餐桌上任由他拿著吹風機給她吹頭發。
熱風里,眼淚吧嗒吧嗒往下掉。身上的浴袍濕了一片。
霍庭州認真地把手里的事情讓完,收好吹風機,拉了張椅子在她對面坐下。
霍庭州雙腿交疊,斜倚著身子靠在椅背上,那張痞浪的臉沒有一絲表情,就那樣一瞬不瞬地盯著她。
林拭雪抬手遮住眼,“你別看。”
那模樣,像是只受了委屈鬧別扭的小兔子。
霍庭州咬了咬牙,別過頭笑了,那聲笑從胸腔里蕩出,性感帶著壞。
他挑著壞笑逗她,“畢業典禮請我去?”
林拭雪搖頭。
“那我結婚你來不來?”
“不去。我不去。”林拭雪眼眶紅彤彤的,整個人薄薄的一片,委屈得不行,“我才不去呢。”
霍庭州掌心在她腳踝上揉了把,把她涼透的腳攥入掌心內,他力道很大,任憑她怎么掙扎,他都沒放手。
放在旁邊的手機不斷震動,男人按下免提,電話里傳來女孩撒嬌的聲音,“庭州哥,你去哪兒了?我給你買了你最喜歡的香薰,我放到你臥室好不好?”
男人語調隨意,“隨你。”
女孩聲音變得輕快,“那你下午可不可以陪我去逛街?你都好久沒有陪我逛街了。”
“你想去哪兒逛街?”
“只要你陪著,哪里都可以。”
林拭雪壓著心口的酸澀和復雜情緒,她掙扎著想要離開,可霍庭州像是鐵了心要羞辱她,怎么都不肯放手。
“這么乖?”男人嘴角沾著壞笑。
沈琳琳心情大好,“我不敢不乖,我不乖你就不喜歡我了。”
霍庭州起身,把不聽話的小兔子按進懷里。他哄人的聲音帶著惑人的磁性,低語著纏在林拭雪耳邊,“不乖也喜歡。”
林拭雪眼里含著淚,賭氣似地在他懷里捶打,他越是不松手她越是用力。
沈琳琳:“庭洲哥,你在哪兒呢?我去找你,我想快點見到你。”
霍庭州沒說話,似笑非笑地打量著眼眶通紅的林拭雪,一字一句地說:“以后天天見,這會兒著什么急?”
電話掛斷,男人捏住她的下巴輕輕晃了下,“好玩嗎?刺激嗎?下次我找別人的時侯也打給你?”
“你惡心。你混蛋。”林拭雪像是發了瘋,巴掌噼里啪啦落到男人臉上身上,“你放開我,你別碰我。”
他沒躲,一只手扣在她腰上任由她打罵。
林拭雪的力道越來越小,最后拳頭無力地砸向自已,被霍庭州一把攥住。
林拭雪不動了,她別開頭無聲咬著自已的嘴角,鮮血從她唇角滴落到男人的襯衣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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