猥要不是傅平野是她親弟弟,傅長枝高低要啐這個三心二意的渣男一口唾沫。
彭深:“公主,駙馬,殿下現在到底怎么樣了!有什么屬下能幫上忙的?”
裘云崢帶走了彭深,屏退四下后,一臉嚴肅的叮囑道:
“太子至多后日就能醒,但他身上的毒沒有清干凈,醒了以后有可能會失憶,也有可能會癡傻一段時間。這段時間他沒辦法插手營中的事,皇帝會防我,但未必會防你。之前的戰事里你立了幾次大功,皇帝定會重用你,到時營中的事就要你多費心。”
彭深跟太子的時間不長,官職也不高,皇帝急于在營中發展自己勢力的時候,不會放過彭深這樣的將士,雖然有風險,但卻是利大于弊的。
彭深自知任務很重,立馬抱拳應是。
裘云崢:“你回去吧,往后再來不要一個人,多叫些人,等皇帝找了你,就不要再來了。”
彭深點了點頭,轉身離開了。
裘云崢回到寢殿的時候,傅長枝還沒睡,盯著手里的玉佩畫像出神。
裘云崢走上前,“在想什么?”
傅長枝:“傅平野為什么讓彭深把玉佩拿回來。”
裘云崢思考了一下,決定實話實說:“因為要換個人給。”
他聽傅長枝說過,裴家子女的玉佩只給心愛之人,傅長枝的那枚新婚夜就給了他,他一直是貼著心口佩戴著,只有出征之前怕戰場上刀劍無眼,丟了或是壞了,才留在了公主府。
“嘖。”
傅長枝夾了一眼裘云崢,雖然這實話跟她想的一樣,但說出來的確是有些刺耳了。
真是人不可貌相,傅平野在她和皇后面前裝的這么一本正經,結果私底下玩的比誰都花。
裘云崢道:“雖然不知道太子和莊云容以前是怎么回事,但他現在喜歡的是謝見微,應該是毋庸置疑的。記得我跟你提過,我們在驛站遇刺的前兩天,和謝家父子在一起喝過酒么?”
“記得,怎么了?”
“謝景之提起謝見微當年和薛蟾定親的事,他聽到一半就走了,那會兒我看他的表情不太對。”
傅長枝揉了揉山根,“這都是什么事……該死的傅無咎,自己躺在床上一了百了,丟下這么些爛攤子給我!”
她張牙舞爪的把紙揉成了團,把這團紙想象成了傅平野的耳朵。
裘云崢耐心安撫,“等他好起來,我代你去問他要補償。”
傅長枝氣來的快消的也快,想起來還有事情沒做,她起身說道:“你先睡吧,我去看一眼莊云容。”
裘云崢看她不想讓自己跟去,便點點頭道:“我等你,快去快回。”
傅長枝并不想把莊云容昨夜可能要溜走的事情宣揚出去,畢竟再怎么說,她也是兩個孩子的母親,要給她留一些顏面。
再就是傅平野想要回玉佩的事,她多少覺得有些對不住莊云容。
傅長枝到時,屋內還是亮著的,莊云容開門看到她十分驚訝,“公主!這么晚了你怎么來了?不會是太子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