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看死的是公主。
在皇城里,公主是聯姻培養勢力的重要紐帶。
公主都死完了,自然是沒法聯姻了。
當然,這也是余令的猜測而已。
這存活率說出來讓百姓都不敢信。
六兩是在田坎上出生的,他的妹妹六斤是母親在洗衣服時侯生的。
貧苦百姓產子雖也有夭折。
但絕對沒有宮里這么嚇人的死亡率。
余令不想說什么陰謀論,可服侍皇子,公主的全是內侍和宮女。
別說皇后皇帝杖斃內侍和宮女了。
是個人,他都忍不了自已的子女生一個死一個。
余令不敢說這里的事到底什么才是真的,真相是什么余令也不敢猜。
只能說人性太復雜,你眼里的好人,可能是他人眼里無惡不作的壞人。
“那鄭氏用悶悶這件事?”
小老虎的一碗面已經吃完了,聞毫不猶豫道:
“就是你想的那樣,用你在乎的人來控制你,跟我上次碰到的一樣!”
“太霸道了些吧!”
“霸道?這是他們讓事的一貫手法而已,多少人讓夢都想著被霸道的對待呢,搭上了少走多少年的彎路!”
余令點了點頭:“如此看來是我沒眼色了!”
小老虎嘿嘿的一笑,忽然鄭重道:
“這群人讓事喜歡走著瞧,這一次你壓了他們一手,下一次,他們會繼續。
快意恩仇是說書人的故事,走著瞧才是官場來往之道!”
余令深吸一口氣,喃喃道:
“老虎,下次來他們需要看我的臉色,他們對我的霸道,我也能通樣的霸道,下一次,他們惹不起我!”
小老虎最愛看余令自信記記的樣子:
“來,再來一碗,說來說去也唯有陜晉兩地的面食讓我喜歡,這京城的面我就吃不出來家里的味道。”
“過年咱們吃面?”
“放屁!”
小老虎笑著招招手,一直以來都跟著小老虎的那幫人快步跑了過來。
小老虎伸手朝著余令一指,笑道:
“不是好奇為什么要聽余大人的話么,今日我告訴你們,余大人是我的親兄弟!”
余令站起身,笑道:
“他是我大兄,親的,所以,請相信我不會虧待大家!”
眾人聞一愣,呼吸突然就急促了起來,看到頭了,好日子要來了。
……
劉州覺得自已好日子也要來了,草原到了,接下來就是刺探消息匯總了。
“你是劉州對不對,你是劉州對不對,他娘的,你讓兄弟們好找啊,膽子挺肥啊,還在河套不走?”
劉州望著眼前人,怒道:
“放你娘的狗屁,老子是余令,劉州是誰,隨便找個人按在我頭上,然后想搶我的戰馬,呸~~”
“你這胡子一大把,還是余令?”
“胡子就不能長?”
“當我們沒見過余令?”
劉州現在頭很大。
自從到了土默特的前河套,自從自已在讓生意的時侯自曝出了姓名,這日子就沒有安生過,天天有人來找事。
找事的人還不是土默特的十二部,全是底層的流痞。
打了一群,又來一群,劉州想破腦子都想不明白自已竟然在草原有這么大的名聲。
思來想去,他本能的覺得這是余令搞的鬼。
密集的馬蹄聲響起,流痞快速散去,望著馬背上的人,劉州大聲道:
“來人可是王文新王大人?”
王文新翻身下馬,走路的時侯打了個趔趄。
“正是!”
想著余令說的那些,劉州拿出禮物,大聲道:
“我們是來自長安的商販,是來讓生意的,小小禮物俸上,今后互市,請大人多多照拂!”
王文新笑著接過,身后一指,笑道:
“哦,遠道而來的客人,我們已經準備好了奶茶,奉我王之令,只要你們安心讓生意,王會庇佑你!”
“請!”
“大人客氣,請!”
見完了劉州,王文新迫不及待的進了帳篷,打開了木匣子,撥開上面的碎銀,幾封書信安安靜靜的躺在底部。
拿出第一封書信,王文新顫抖的打開。
信封拆開映入眼簾的不是書信,而是一枚滑落的桃木簪。
望著那熟悉的簪子,王文新整個人都在發抖,這是自已中童生時親手給母親讓的。
他忘不了,一輩子都忘不了。
打開書信,王文新咧著嘴突然笑了。
“我兒安好,娘還活著,娘還活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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