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澤。
“你不用跟我叨咕,我給大嫂找了工作,整個金家的人都知道,沒有一個人說我一句不是,你也該反省一下你自己。”
“兒子,咱們走了。”金媽媽站在門口喊他。
“來了。”金戈越過金澤往出走。
金媽媽瞥了一眼金澤,跟金戈叨咕:“你二大娘他們幾個都說你大嫂早該跟金澤離了,那幾個大爺也沒吱聲,都清楚你大嫂過得苦。”
“別聊這些,讓他們自己看著辦,都這么大的人了。”
金戈和母親還有石小果及小杜坐電梯來到地下停車場,剛出電梯,便看到前來參加婚禮的金永東及金永娜在吵吵。
他們一行人尷尬的站在原地,如果走過去,肯定會打擾到他們發揮,要是站在一邊看著好像也不太對。
金永娜朝著金永東咆哮:“你讓咱媽跟咱爸離婚,我在鎮上住呢,以后咱爸有點啥事兒都找我,你在市里逍遙自在,憑啥讓你躲清靜?”
“原來你怕這個啊?”金永東噗嗤一聲笑了,譏諷道:“你放心,咱爸我會養活的,不用你操心。”
“你最好記住你說的話,從小到大你啥都有,再看看我呢?”
“咱媽也沒少你啥,你的吃穿都是咱媽打工掙來的,她對你那么好,你一點也不心疼她,你還好意思罵我?”金永東也受夠姐姐了。
“……”金永娜。
“別總是為了自己考慮,咱媽也不可能一輩子為了咱們服務。”金永東說完也不理會姐姐那菜色的臉,開車離去。
金永娜氣得直跺腳,見金戈他們站在一邊看,甩了他們一個眼刀子坐到了車上。
金永娜老公則是下了車,客氣地跟金戈和金媽媽說道:“老奶、小老叔,我媳婦心情不好,我先走了。”
“她懷孕了,脾氣大點,你多擔待。”金媽媽叮囑道。
“她在我們家不這樣,就是跟我爸他們,也不知道犯了啥邪勁,娘家有點事兒都摻和,她要是能擺明白也行,就在那里攪渾水。”
“因為我大哥和我大娘他們重男輕女,她心里有怨氣,只要不跟你們家人發火,其余啥都不是事兒。”金戈安慰道。
“這倒是。”金永娜老公話說得差不多了,開車先離開停車場。
金戈他們見沒有啥事,剛要上車,未想看到金家別的親戚從車后探出頭,這幫人也都在吃瓜,卻又不敢吃到正主頭上,只能悄悄躲起來。
金家二大爺伸了一個懶腰:“哎呀,腰疼。”
“該,非得聽!”二大娘用胳膊肘懟他一下。
金家所有親戚都在,大家互相看了一眼,尷尬地各上各車各回各家。
金戈開車回了家,他想到初八的婚禮,給臉部受傷的那位準新郎未婚妻打去電話:“喂您好,我是紅雙喜一條龍,我想問您一下,初八的婚禮新郎化妝嗎?”
“不用,拍婚紗照好看就行,大家都知道他啥樣,誰也不會看不起他。”新娘子看得挺開。
“好的。”金戈一一記下。
溫暖隨后給金戈打來電話:“你猜新娘子的伴娘是誰?”
“不會是她閨蜜吧?”金戈還記得那天的情景:“新娘閨蜜明確表示不會來參加婚禮,也不會再跟他們有來往的,難不成改主意了?”
“新娘子找到了她家,說兩人關系好,強迫閨蜜當伴娘。”
“這……”金戈不知該說啥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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