愁人!
金戈真的是一點辦法也沒有,只能期待鐘曉的父母能把她帶走。
警察讓金戈和溫暖先回去,等鐘曉父母到了再通知他們。
溫暖坐在車里安慰道:“她父母應該會把她帶走的,你別上火。”
“當初鐘曉要跳樓以此來要挾見我一面,我不肯,她的父母過來不分青紅皂白就把我拽走,他們還揚,只要他們的女兒高興,我哪怕不同意也得同意。”
“……”溫暖。
“回家吧。”金戈的心很累,這件事情他真的太冤。
金戈停到婚慶門口,溫暖從車里下來。
溫父站在門口問:“怎么樣?”
“叔兒,鐘曉的父母會過來,警察已經跟他們解釋清楚,但我估計他們不見得會接受。”金戈說道。
“不接受是他們的事,你只需要證明你沒有寫情書,沒有勾搭那個女孩兒就行,其余的你不用管。”
“萬一他們要是過來鬧呢?”金戈望向溫父。
“你報警就可以,因為你占理。”
金戈聽后心情寬松不少:“還得是叔兒,你說得對,我知道怎么處理了。”
“你記著,你也是受害者,不要有任何心理上的負擔,你不能為了別人活著。”溫父自打生病后就看清了現實,也能說出幾句富有內涵的話。
“嗯,我知道了。”
溫暖走到溫父面前:“爸,你得回屋里躺著,別一天天老出來溜達。”
“呆膩了。”溫父聽話地進了屋。
“等明天的,要是天氣好,我開車帶你去附近轉轉。”
“行。”
金戈回了屋,面對石小雅和林知意那詢問的目光,跟她們解釋了一下。
“老小哥,長得好看沒有錯,這件事情不怪你。”石小雅安慰道。
“當初我明明都說清楚了,我說沒寫過信,她也不讓我看信是誰寫的,我真的是……”金戈生氣地說道:“如果當初她讓我看了,誤會早就解開了。”
“她不讓你看就是不想戳破這個謊,她的幻想中信是你寫的,但你不承認,她就導致了精神上的執拗,從而困住了自己的靈魂。”
金戈看向林知意,心說在精神病院呆過的就是不一樣。
“怎么解決?”石小雅問。
林知意想了想:“只能自己想開,你要是送她進精神病院,遇到不好的大夫,好人也得治出病來,而且她只是對老小哥執拗,在別的地方肯定跟正常人一樣。”
石小雅嘆了口氣:“還真是不好辦了。”
“是的。”林知意是沒有什么好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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