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承祀...”
謝承祀重新蹲在床邊,握緊她的手,“我在。”
初心感覺呼吸不太順暢,眼淚也不受控制的掉,“我是不是要死了...”
“不是。”
聽到“死”那個字,男人的瞳仁驟縮,“你不會有事的,乖,讓醫生先看一看。”
謝承祀想抽出手,無奈她握得緊。
沒辦法,他只能翻身上床。
傷在心口,不能抱她,他斜躺在她身旁,在她額前落下一吻,低沉的嗓音極盡溫柔。
“不怕,我在。”
男人掀起眼皮看向醫生。
醫生連忙蹲在床邊,開始處理傷口。
謝承祀看他剪開了初心心口的布料,眸色越來越冷。
醫生是了解這位少爺的脾氣的,一邊被他的冷意侵蝕,一邊又因為緊張和害怕出了一身汗。
深刻體會了,什么是冰火兩重天。
可等他準備挖子彈的時候,發現擦完表面的血跡,皮膚完好無損。
說好的槍傷呢?
他看向謝金。
謝金沒敢看這邊。
等醫生叫他,視線才過去一點點。
“怎么?”
醫生指了指,“這就是你說的槍傷?”
謝金這才看過去。
發現那心口處的皮膚完好無損。
“好看?”
陡然響起的冰冷男聲,讓謝金本能的移開視線。
謝承祀冰冷的眸光落在醫生臉上。
醫生趕緊收拾了醫療垃圾,慌慌張張的走了。
謝承祀伸出修長的食指,將染血的布料往邊上移了移。
指尖沾了下遺留的血跡,放到鼻尖聞了下。
行。
樓下喝水的國驍,原地打了個冷顫。
他抬頭看向二樓,看到連滾帶爬下樓的醫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