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知道我追柯昱追了六年嗎?人跑到國外去,我也跟著去,他在霍氏集團,我就跟著投了霍氏的簡歷,我可難纏了。”
“那現在為什么不纏他,來纏我了?”
“霍律師不是明知故問嗎?”
她身子繞開霍庭洲往外走,卻被霍庭洲拽了回來,男人身子往前一壓,便將她控在洗漱臺前。
他長臂掌在她的兩側,不讓她逃脫。
梁晚意蹙眉,神情有些不耐,“你又干嘛?”
霍庭洲面色嚴肅,壓迫的口吻問她,
“你追了他六年?”
“是。”
“哼。”霍庭洲輕蔑地笑了聲,“是挺纏人的。”
“是吧?怕不怕?”
“怕?就沒有我霍庭洲搞不定的事,我怕什么。”
“那霍律師的意思是?想跟我玩一場?”
“嗯哼,敢玩嗎?”
梁晚意見魚兒咬了鉤,狐貍眼瀲滟起勾人的水波,“怎么玩?”
男人深邃的眼眸盯著女人不懷好意的笑臉,“反正梁助理的心思還在前任上,那就不談感情不公開,這樣,對你我都好。”
梁晚意倒沒想到他會如此直接,“那,請問我有什么好處?”
“我看那天在倫敦的總統套房,你不是挺愛玩,我們禮尚往來,各取所需,還要什么好處?”
“那不一樣,這種事,總是女人吃虧點。”
霍庭洲就知道這女人還要為他那渣前任討好處,心里來了氣,“不就是要給你那前男朋友打官司?可我聽說,他們已經在和解了。”
“和解還不一定,要玩可以,但你霍律師得答應我,要是沒有和解成功,你幫我柯叔一把。”
霍庭洲聞,發出不明意味的笑,
“行啊。不過這層關系,我說什么時候結束,就什么時候結束。”
“如果中間,你逃了,我有權不幫這個忙,甚至,我不介意再幫賀家一把。”
梁晚意聽到了想要的承諾,便打趣他,“哦。真不怕我像個狗皮膏藥一樣甩不掉?”
“你有種就試試,不試怎么知道?”
梁晚意嘴角微微上揚,狐貍眼帶著毫不收斂的魅惑,她就這樣直勾勾的看著霍庭洲,卻遲遲沒有答應下來。
男人不急著逼她,身子往前傾了傾,近在咫尺的距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