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之后,她也玩賽車,但也就玩了半年,每次飆車心里還是會想起那場車禍,耳邊總有驚心動魄的爆炸聲。
梁晚意思緒回到當前,勸眼前的霍庭洲,“你還是少玩賽車的好,雖然刺激,但是太危險了。”
霍庭洲挑了挑眉,“擔心我?”
梁晚意點頭,“如果你能為此少玩點,那就當是我的關心吧。”
霍庭洲臉上看不出情緒,突然問了句,“你的推拿學的怎么樣了?最近肩膀和背怪疼。”
梁晚意瞪他,“我怎么學?我分身嗎?”
霍庭洲貼身秘書的工作全年無休,想要休息,全看他心情。
這花了十多萬報的課,她就去了幾次,雖然霍庭洲說可以報銷學費,但也架不住這么燒錢啊。
霍庭洲淡淡哦了一聲,“那以后每周放你一天假去學。”
這還差不多。
“學完就得給我推拿。”
梁晚意:。。。。。。
“霍律,咱可說好了,咱們要推拿就正兒八經的推拿,別帶顏色。”
霍庭洲身子懶懶得往椅子上一靠,長腿交疊,說話的聲音帶著磁性,“梁晚意,說了你還不信,你就是個滿腦子都是黃色廢料的女妖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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