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似笑非笑,“好,那以后我喊她曉女士,成嗎?晚晚?”
男人磁性又具誘惑的一聲晚晚,傳入女人的耳朵里,酥麻感從腳尖一直躥到天靈蓋。
她聲音都跟著軟了下來,“誰讓你喊我小名了。”
“不是吃醋我喊別的女人小名?那以后喊小名的特權也只給你,晚晚對這個處理結果可還滿意?”
“不行,太曖昧了。”
他揚唇懶懶道,“我們早就曖昧不清了,你又何必欲蓋彌彰。”
“是你和女同學們曖昧不清,ok?”
霍庭洲微挑眉,“我怎么就和女同學們曖昧不清了?你今天不說出個所以然來,休想走了。”
說就說,梁晚意義正辭道:“前天晚上她敬你酒的時候,你們倆不是笑的挺開心?”
“哦,那天我沒喝她敬的酒,準確來說,那天晚上我滴酒未沾,吃完飯我們就各自回房了。”
梁晚意給了他一個眼神:你覺得我會信嗎?
“昨天上午是第一場庭審,你知道的,開庭前一天我不喝酒,九點后不見外人。”
“誰知道你真上庭還是假上庭。”
“梁秘書應該知道怎么查我的出庭記錄。”
梁晚意態度軟了幾分,“真沒喝酒就回酒店睡了?也沒敘舊?”
“我跟她沒舊事怎么敘。”
“哦。”
“問完了沒?問完了是不是該我問了。”
“和柯昱聊什么了?”
梁晚意食指在霍庭洲胸膛上一勾一勾地玩兒,“就,敘敘舊。”
女人嘴上說著扎心的話,手卻在那兒瞎點火。
霍庭洲氣著了,拽住梁晚意作亂的手,往下面帶了帶,指尖抵在微涼的金屬扣處,
“敘舊是吧?好啊,梁晚意,那我們也來敘敘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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