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非非要得到他的一個答案不可,不過是陳述一個既定的事實罷了。
裴時樂說罷這話,仍不見楚寂有任何回答,不知是他不想回答,還是他覺得這根本就沒必要回答。
這對裴時樂而,已不重要。
手中的銅爐燙得她再承受不住,她垂眸自楚寂身前離開,轉身要去找來一塊布巾來將這手爐罩住,這般才不會致于燙到自己。
楚寂在她轉身之際抓住她的胳膊。
他動作頗大,抓得裴時樂只覺生疼,使她不得不抬頭朝他望來。
“你……唔——”她才將將張口要叫他松手,卻只來得及道出一個字,后邊的話便被楚寂堵在了唇齒喉間,再道不出來。
楚寂抓著她雙臂,將本欲從他面前離開的她重新拉扯入懷,緊靠著他的胸膛,并低頭覆上她嫣紅的唇。
他動作并不溫柔,甚至有些粗暴與野蠻,全然不給裴時樂合嘴的機會,鼻息如急驟的雨,滾燙又密集,似要將她的冷靜與平靜灼燒。
只見楚寂一雙劍眉緊擰,眉心擰如死結,眼神幽暗陰沉,似蘊藏著狂風暴雨般的怒意。
裴時樂呼吸里盡是楚寂灼燙的氣息,令她喘息不過來,手臂亦被他抓疼得再提不住手中銅手爐。
“當啷”一聲,銅手爐掉落在地。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