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拳打死兩頭虎一發牛,呼呼呼,接連揮出十幾拳,我舉起盾牌一邊抵擋,一邊跳躍著躲避,發揮出一定躲避效果的我,并沒有被他吃得死死的,手上詛咒之刃的攻擊也慢慢累加高了。
互有往來的打殺著,消耗掉的體力也讓我們不時拿起回血藥劑塞到嘴里,我心里暗暗計算著,一拳打死兩頭虎每次吃藥基本都是在受到700左右的傷害,也就是說他的血量應該在1500上下,一半體力就回血就大多數玩家所選擇的,這樣的話,我心里一個計劃漸漸成形。
可惜還沒等我把計劃實施,一拳打死兩頭虎就先我一步下了辣手,乘我招架他拳頭時一個松勁,他猛得一發力,一層藍色光團籠罩到拳套之上,一直沒用的撕裂之牙先使了出來,震開我的盾牌后,鋒利的爪尖劃破我胸前的皮甲,撕裂效果立即上了身。
隨后他錯開一步,壯碩的身軀橫橫地擋住我的后路,張口一聲悶吼,幾道紫紅色的光芒浮現到藍色的光團之上,帶起吱吱的聲音重重砸了過來,是顫栗之拳,我臉色一變,顧不上攻擊,趕緊往左邊讓去,看來一拳打死兩頭虎是仔細觀察過我和風之呼喚的比武情況,發覺我比較喜歡往左邊閃,所以剛才那兩記直拳只是虛招,而真正的殺著則在我身形剛一發動,意欲閃避之時發動了。
一拳打死兩頭虎那直直揮出一半的拳頭在中途突然改變了方向,往右一蕩,借勢狠狠回砸了過來,我讓過上面的一記拳,可惜下面的沒讓得掉,我強烈鄙視你——一拳打死兩頭虎,好歹你也這么大一個頭,好意思三番兩次對我的重要部位下黑拳嗎,什么你只是想打我的小腹,我靠,再下去一點點不就是小弟了,要是對我生理和心理上造成任何嚴重后果,我可要你吃不了兜著走。
中了顫栗之拳的我咒罵著站在原地,要是眼神可以殺死對手的話,我估計我的眼光已經將一拳打死兩頭虎剮成一片一片了。這下慘了,我算計著他的血量,他同樣也在算計著我的血量,被他提前抓住個機會,咱有罪受了。
沉重的拳頭一下接著一下打在我身上,一拳打死兩頭虎的雙眼里也流露出對我的輕蔑,臉上也露出勝利的微笑。
“看樣子這個刺客掛定了。”
“中了僵直,血量也沒有多少,估計沒有翻盤的機會了。”
“真是有點可惜,連個背刺都沒機會用出來,就給獸人掛了。”
……擂臺周圍的參賽選手也一邊看著一邊議論紛紛。
我難道就這樣掛了嗎,我真是不甘心,心里強烈地呼喚著“躲避,躲避”在僵直的狀態下,我唯一能指望的就是自己那兩件紫金首飾帶給我的躲避幾率能夠發揮出來,而這幾天我一直都是體力減少三分之一就吃藥,所以殘余的血量也比一拳打死兩頭虎所猜測的高了不少。
血量只有300多一點了,成功躲避掉一拳打死兩頭虎兩拳頭之后,我無奈地發現自己剩余的血量,只要他再給我兩下重拳,我就要橫尸當場了,我下意思地將頭一擺,想讓過一拳打死兩頭虎的攻擊。
頭能動了,僵直時間過了,我猛塞著回血丹,先是一個急速躥到右邊,緊接著就是一個影遁,強行進入潛行狀態,看到我硬是在僵直狀態支撐下來沒有掛掉,一拳打死兩頭虎也有點愕然,攻擊也稍微緩了一緩,而當我強行進入潛行,消失在他面前時,他也沒回過神來趕緊放置陷阱。
我可不會給你機會了,展開步伐我立即繞到一拳打死兩頭虎身后,壓抑的詛咒之刃帶著爆發的刎喉割在他那站領的盔甲,-510的傷害說明必然有碎甲效果的功勞,緊接著就是背刺,手上的盾牌也換成了弓弩,利箭帶著我的滿腔復仇之念落到一拳打死兩頭虎身上,他那高大的身軀此刻成了我最好的靶子。
戰局的改變就在電光火石之間,哥們我是死里逃生,要不是一拳打死兩頭虎脫大,將我打入僵直狀態后沒有回血;要不是我多了個紫金手鐲增加了一定的躲避幾率,還不定鹿死誰手呢,不過現在嘛,看著三直裂棱箭齊刷刷扎在一拳打死兩頭虎身上,將他射翻在地,我可以洋洋得意地說一句:“一拳打死兩頭虎,你死我手。”
而這個瞬間的逆轉也讓擂臺下的玩家們大跌眼睛,對我這個刺客的看法也發生了稍許轉變。一個穿著淺灰色皮甲,臉色有點蒼白的玩家看過之后,低下頭看著自己那雙xiu長有力的雙手,嘴里輕聲嘀咕著:“隱為者,同為刺客的你,跟我相比,哪個會是勝出者呢,讓我們在下一場比武中見分曉吧。”_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