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家。
雖然盛信皓出院了,但是他的手依舊需要治療。
如今是在保守治療中,不過他還在發動人脈,讓人去尋找可以給他的手動手術或者針灸的醫生。
因為怕被競爭對手知道,對他不利,所以哪怕是尋找,也不敢大肆地找。
只能找心腹或者信得過的人。
只是這陣子過去,一直都沒有消息。
卻是在今天,忽然有眉目了。
“……你是不知道,我兒子說,當時的情況很緊急,可以說,若不是那姑娘出手的話,那老人估計就沒了。”
“這種事,之前也出現過,幾乎都是搶救不及時,就沒了的。”
“但那姑娘愣是幾根銀針,就把人從閻王手里拉回來了。”
“我兒子對那姑娘滿口都是夸贊,我兒子的性格你是知道的,要他真心佩服一個人,除非是有真本事,還讓他瞧見,不然……所以,我覺得,雖然那姑娘年輕,但是瞧著那一手針灸之術不一般,或許她能治你的手臂也不一定。”
這是盛信皓在鐵路部門當領導的一個老友,也是他拜托打聽醫生的人之一。
沒想到,今天他就打電話來,說是他在火車上當列車長的兒子,回家跟他說起了一個姑娘用幾根銀針,針灸將一個發病,幾乎要死了的老人給救了回來。
他覺得,這姑娘或許能治盛信皓的手臂,所以就打電話來說了。
雖然不能確定,但終究是一份希望。
“那那姑娘叫什么名字,是什么身份?”盛信皓按捺下心頭的激動問。
“這就不知道了,如果你真的想試試的話,我讓我兒子去查,看看能不能查到,那似乎是一對夫妻,他們還是在京市下車的,說不定現在就在京市呢。”
“行,那就麻煩令郎去調查。”
“行。”
等到電話掛斷,那人愣了下,才拍了下腦袋,“忘了跟盛大哥說,那姑娘大著肚子,還有她身邊那個男人,估計是她的丈夫,瞧著還是一個軍人。”
或許可以讓盛信皓自己往軍方系統那邊查查,或許還要來得快一些。
于是,他提出電話,又打了過去。
只是打了兩次,卻提示在通話中。
“算了,算了,還是先讓老二去查吧。”
而這邊,盛信皓覺得,上天還是站在他這邊的。
因為剛和鐵路部門的心腹通完電話,那邊疑是找到了針灸大師。
剛掛斷電話,就接到另外一個曾經在西北軍區任職的老友的電話。
“我有一個學生,現在就在西北軍區任職,他說,西北軍區醫院那邊,最近來了一個天才醫生,那醫生啊,醫學天賦了得,還被陳老收為了學生。”
“她連得了肺癆,病得快不行的人都能救回來。”
“不僅如此,她的外科動手術能力也了得,之前西北軍區就有一個營長,他的腿之前就是受過傷,里面有彈片,軍區醫院那邊,哪怕是院長都不敢動手術,那彈片太過接近大動脈了,一個不好,就有生命危險,所以就一直拖著只能保守治療。”
“那營長原本還有大好的前程,因為這腿的原因,都要考慮轉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