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你猜怎么著,那醫生一來,直接就給他的腿動了手術,把他腿里的彈片給取出來了。”
“如今啊,他的腿都好了,也不用轉業或退役了。”
“老盛啊,我覺得你這手的問題,或者可以找這醫生試試。”
電話這頭,盛信皓點點頭,確實,聽著這醫生的醫術了得,而且,那營長腿部的是彈片,和他手臂上這手榴彈的彈片差不多。
他覺得,那醫生都能取出那營長腿上的彈片,做得了那個手術,那么他的手臂上甚至都沒有彈片,更加是能治的。
盛信皓一下子大喜過望,忙拜托老友再探聽那醫生的消息。
“不過,老盛,我聽說那是個女醫生,你……”他就怕盛信皓覺得那是個女醫生,信不過。
盛信皓微微有些詫異,居然又是一個女醫生,剛剛那個心腹,說的那個針灸大師,也是一個女的。
盛信皓身處這個位置,雖然覺得男人肯定是比女人強的,但是如今國家也在宣傳“女人也能頂半邊天”,在周圍,他也看到不少杰出的女性在不同的崗位做出了成績。
所以,盛信皓倒也不會看不起女性。
不過,他覺得,對于這兩個女醫生,他都沒有往她們是年輕人想,覺得應該是上了年紀的老醫生。
“老肖,女醫生怎么了,婦女能頂半邊天,只要有能力的人,哪里管她是男是女啊。”盛信皓坦然道。
電話那頭,老肖愣了一下,隨即哈哈大笑起來,“是這個道理。”
“既然如此,那我就去幫你繼續打聽打聽?”
“行,那就麻煩你了。”
“不過,老盛啊,我聽說你大兒子不是在西北軍區嘛,其實,你可以問問你家老大,說不定他還認識這女醫生也不一定。”
盛信皓想起前幾天見到盛澤錫時,那小子依舊桀驁不遜的樣子心底就生起了怒氣。
以他作為一個父親的尊嚴,他是不可能低聲下氣去跟盛澤錫說這些事的。
而且,盛信皓覺得,那小子若是知道他手有這毛病,別說是為他找醫生了,甚至可能巴不得他死了算了。
盛信皓覺得,自己心心念念為他著想,可那小子卻一點都不領情,甚至巴不得他死,就覺得委屈和難受。
不過,這是自家事,倒是不用跟外人說。
“那小子,最近在出任務,我就不打擾他了,而且,我這傷,也沒有跟他說,就怕他會擔心。”
電話那頭,老肖微微一愣,這怎么跟他聽到的傳不一樣啊。
不是說,老盛自從再娶后,他大兒子就跟他不好了嗎?
不過老肖也沒有多問。
“行,那我就幫你打聽,等有了消息立馬告訴你。”
“好,多謝,若是這事能成,那老肖,我可就欠了你一個大大的人情了。”
掛斷電話,盛信皓難得的神清氣爽,一掃之前怎么都找不到醫生的郁悶,只覺得上天對他盛信皓還是不薄的。
他盛信皓,還能再戰二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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