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魏薇的眼淚更兇了,“他們就是畜生,連小男孩都下得去手。清宴被他們脫了衣服......清宴剛做完心臟手術,他們怎么敢......清宴真的不能再有任何閃失了。”
后面的事她說不下去了,唐梨聽懂了,也震驚了,身子不自覺的跟著顫了顫。
她知道人性本惡,也聽說過人心很壞,但是從來不認為她的生活里會接觸到這么喪心病狂的事。
她還記得昨天魏清宴被嚇了一下,就直往魏薇身后縮的樣子,原來是這樣......
唐梨嘎巴了兩下嘴,想要再說什么狠心的話,但是半句也說不出口了。
好半晌,她才說道:“你,先回家里住著,讓我再想想。”
說完,唐梨再也不回頭的往那輛大g的方向去。她不知道,自己到底還要背上多少事,她就只想像一個普通人一樣,學習,生活,然后畢業,就業,談一段不分開的戀愛,有一個簡單的小家......為什么就這么難呢?
重新坐回車上,易川見唐梨臉色不怎么好,再次感嘆他們家三少料事如神,知道以唐梨的性格,多半還會被魏薇的苦肉計給拿捏。
他當時問三少,是否需要把魏薇的四十萬給抹賬,又或者把背后那些人徹底處理了。
秦禮只是搖了搖頭,“不用處理,保護好唐梨安全就行。”
思緒拉回,易川問道:“嫂子,還去考試嗎?還是我再給您約時間?”
唐梨搖了搖頭,“約這些老師給我補考,秦禮哥已經搭了很多人情了。他出差本來就很忙,不要麻煩他。”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