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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苑的問題讓李云東半晌說不出話來,過了許久,李云東才長嘆了一口氣,他問道:“你為什么不要這枚人元金丹呢?”
紫苑微微一笑,說道:“我們修煉到陽神境界的人,再服丹藥就沒有什么效果了,一來要自己慢慢修煉,二來除非服用地元靈丹,否則短時間內不可能突破瓶頸,進入到金身境界。去看網.。所以,這人元金丹給你給我都是浪費。”
李云東想了想,面露難色的說道:“我心里面其實有一個傾向,但現在不好說,我要跟她們兩人談過了,詢問一下她們的意見,我才能做決定。”
紫苑見李云東竟然如此為難,她便也不好意思再為難李云東,便說道:“那算了,你再問你的問題吧。”
李云東也不跟她客氣,立刻問道:“你覺得嚴芳當時是想逼我們出來么?”
紫苑想了想,說道:“很有可能!”
李云東又問道:“你覺得她今天晚上會不會是刻意將我們引到閣皂山去的?”
紫苑沉吟了一會,斟詞酌句的說道:“有這個可能!”
李云東眉頭大皺,他像是自自語的說道:“如果她是想刻意將我們引到閣皂山去,那又是為什么呢?既然將我們引過去,那又為什么要逼我們現身呢?逼我們現身,她有什么好處?”
紫苑順著他的思路接道:“你有沒有想過,為什么死去的媚娘會又重新出現在我們眼前?如果我們看見的媚娘是真的,那死去的那個又是誰?”
李云東一拍巴掌,沉聲道:“你問到了關鍵!我懷疑死去的那個媚娘是一個替身,又或者是六甲陽神符!既然六甲陽神符能幻化出一個活靈活現的活人,那為什么又不能幻化出一個被吸干的干尸呢?”
紫苑面露激賞之色,贊道:“你說的沒錯!很有這個可能!”
李云東受到了鼓舞,他精神一振,又說道:“再者,我們看到一個神秘人救走了媚娘,并用捆仙索困住了我們,而且這人我在狐禪門密室之中見過,你說這個人是誰?”
紫苑兩條極為好看的眉毛幾乎不可察覺的皺了皺,她猶豫了一下,搖頭道:“我依稀能夠猜到,但我不好說。”
李云東說道:“你不好說,那你在手掌心里面寫下他的名字,然后我也寫一個,我們看看我們的想法是不是一樣的。”
紫苑點頭道:“好吧。”說完,她拿起李云東房間里面的一支筆,在手掌心里面寫了一個字,然后又遞給李云東,等李云東寫好后,兩人一起伸開手掌。
李云東定睛一看,只見紫苑手掌心里面寫著一個劉,而他手掌心里面寫著一個燁!
李云東和紫苑兩人互相對視了一眼,同時笑了起來。
李云東收攏了手掌,他說道:“如果這個人是前任掌門人劉燁的話,那么問題就更多了。”
紫苑另一只手在寫字的手掌心里面輕輕搓了一下,她手掌心里面的字便消失不見了,紫苑點頭說道:“你說得沒錯,劉燁當初為什么要裝死?他為什么要將狐禪門傳給你?他為什么會和閣皂宗的萬鎮源在一起?他為什么會相貌身形都變化如此之大?他為什么會布局造成殺死長孫鴻和媚娘的假象場景?他為什么要救媚娘?他為什么要用捆仙繩綁住我們?”
面對這么多的為什么,李云東不禁嘆了一口氣,他苦笑了起來:“沒想到我當個狐禪門掌門人,居然惹出了這么多的事情。”
紫苑面色冷峻的說道:“李云東,你別小看這些事情,之前我二師伯嚴芳就再三警告我,說修行界要有大劫難發生,而且你之前不就懷疑有人一直在跟著我們么?而且這個人還偷走了兩條金蛇的尸身,現在看來,很有可能就是劉燁偷走了這兩條金蛇的尸身!如果我預料不錯的話,修行界肯定有一個正在醞釀的大劫難,而發動這個劫難的,不是我二師伯嚴芳,就是劉燁和萬鎮源!”
李云東沉吟道:“你說得不錯,劉燁偷走兩條大金蛇,很有可能就是拿給萬鎮源,讓他煉化地元靈丹,可是他要煉化地元靈丹干什么?自己用么?弄這么多事情,對他有什么好處?”
李云東說著,他心中忽然生出了強烈的不快,他接手狐禪門,原本是臨危受命的事情,可到頭來,他才發現,自己竟然被人利用,這種感覺讓他實在是非常的不爽。
紫苑像是察覺到了李云東的情緒,她柔聲安慰李云東說道:“如果你不想被人利用,就不要當這個掌門人了。”
李云東長嘆了一口氣,他說道:“我當這個掌門人并不是為了自己,雖然說平日里帶這么一幫絕色狐貍精進進出出,的確很拉風,但如果不是因為蘇蟬,我是絕對不會當這個掌門人的。她現在沒了師父,如果狐禪門也在我手里面遭了劫,我實在是不知道該怎么去面對她。而且,狐禪門中雖然劉燁金蟬脫殼玩假死,但他也不一定就心存歹心,而且我相信狐禪門其他人是不知道劉燁假死的消息的,她們其實大多都和蘇蟬一樣,都是毫無機心,單純爛漫的小妖精而已,我若拋下她們,只怕她們將會萬劫不復!”
紫苑一愣,她眼中不禁流露出濃烈的欣賞和贊嘆之色,她說道:“不錯,這才是有情有義的好男人!這些天相處下來,我能感覺到狐禪門上下對你非常非常的依賴,你如果這個時候拋下她們不管,她們肯定接受不了這個事實和后果的!”
李云東點頭道:“是啊,我眼下只能瞞著她們,暗中保護她們,尤其是蘇蟬和周秦,我虧欠她們最多,絕對不能讓她們受到半點的傷害。”
紫苑微笑道:“那你以后想怎么辦?今晚我們得罪的這些修行人,他們雖然沒有立刻上門來大打出手,這說明他們已經接受了人元金丹被我們搶走的事實,但他們肯定不會善罷甘休。依我的推斷,他們想要報復我們,無非有幾個方式。”
李云東神色凜然:“你說,我在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