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我去查,那個靳洲背后有什么目的,如果他敢利用杳杳,我一定在他身上撕下層皮來。”
靳擎嶼這次,在醫院一待就是一個星期,等到出院的時候,他又一直坐上了輪椅,兩條腿跪的次數太多,早就因為麻木沒了知覺,聽醫生說,這回他至少得一個月離不了輪椅。
才出院,靳擎嶼就馬不停蹄的去了港城。
許特助已經在港城待了兩天了,他來機場接了靳擎嶼之后,就直接帶著靳擎嶼去了港城的一家醫院。
兩個人在醫院門口等了有一會兒,就看到靳洲和一個女人一起走出來,而女人的懷里還抱著一個孩子,那孩子很小,看起來還沒有一歲。
至于那個女人,正是沈瑩。
許特助說:“這幾天,洲總一直都和沈大小姐在一起,前天沈大小姐的孩子好像生病了,他們每天這個點都會帶孩子來醫院里打針。”
他一邊說著,一邊在手機里調出來一張照片遞到靳擎嶼的面前:“這個就是沈大小姐女兒的照片,你看嘴巴鼻子,是不是有點像洲總?”
靳擎嶼的眼睛里,露出來的是星星點點的寒芒,看著兩人上了車子,他并沒有出現在兩人面前,一直等那車子絕塵而去之后,他才道:“去查查靳洲和沈瑩,是什么時候認識的?什么時候在一起的?
尤其是沈家那對姐弟,在接近杳杳的時候,認不認識靳洲?”
“靳總,您的意思是…”
“如果她們從一開始接近杳杳,就別有用心,沈家和靳洲,我一個都不會饒。”靳擎嶼說。
他記得之前沈明訴在出現在姜星杳身邊的時候,對姜星杳就是百般維護,僅僅是幾面之緣,他就獲得了姜星杳的信任。
如果他真的是誠心和姜星杳做朋友也就算了,如果是聽了靳洲的話…
靳擎嶼冷笑了一聲,他的杳杳,從來都沒有什么防人之心,才會招惹這些別有用心的東西,一個接一個地黏上來。
“港城的事交給你了,我先回去一趟。”靳擎嶼說,他坐飛機過來之后,連飯也沒有來得及吃,就又坐上了返程的航班。
等再回到帝都的時候,天色已經擦黑了,靳擎嶼直接回了老宅。
這還是他和姜星杳拿了離婚證之后,第一次主動回這里。
老宅里從管家到陳媽全都一陣驚訝,靳漫川道:“嘖嘖,大忙人也舍得回家了?聽說你前幾天一步一叩地上了南華寺,這是做多了虧心事怕人報復才想起來求神拜佛了?”
靳漫川當然知道,靳擎嶼去南華寺是什么原因,但這并不妨礙他故意說這種難聽的話刺靳擎嶼,
靳擎嶼說:“要說是誰做了虧心事,還得是你們一家三口,爸,這個孩子你認識吧?”
他毫不猶豫,直接就把照片放到了靳漫川的眼前。
眼看著靳漫川表情都有點閃爍,靳擎嶼嗤笑了一聲:“眼熟吧?這件事爺爺還不知道吧?
我倒是有些好奇了,這靳洲和沈大小姐,明明門當戶對,連孩子都有了,怎么就對爺爺瞞得那么死呢?
是不是他們中間有什么見不得人的勾當?
我記得在我和杳杳離婚之前,這靳洲和沈家姐弟可一直都在我們中間上竄下跳的,爸,你知道這是為什么嗎?”
靳漫川的腦門上,都已經有冷汗滾了下來,在靳擎嶼那雙冷淡的眼睛里,他分不出來,靳擎嶼是故意眨他,還是真的已經知道了什么。
老爺子從樓上下來的時候,聽到的就是靳擎嶼有點咄咄逼人的語氣,他問:“這又是怎么了?阿嶼,你這不是剛出院嗎?回來就想翻天啊?”
“要翻天的可不是我,爺爺,我這是來給你報喜了呀,如果不是我去了一趟港城,還不知道大哥連女兒都已經有了呢。
沈家大小姐和趙家公子,明明已經定下婚約了,卻給大哥生了個女兒,爺爺你說這是為什么?”靳擎嶼說。
靳漫川道:“你少在這里胡說八道,什么女兒?洲他去港城是去談生意的!”
靳擎嶼說:“那也真是巧,談生意談出來了個孩子啊,爺爺你自己來看,這孩子像不像大哥?
沈大小姐名義上,可是趙家的未婚妻,嘖,還是大哥有本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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