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整個人抵著卓沿。
她手不能動,腿不能合,沒有一點兒反抗的余地。
只能承受。
青天白日。
如此面對面。
她全身皮膚都紅了。
漸漸的,她又想起那晚。
他也把她這么放在桌子上,曲起她的雙腿……
施璟感覺到郝迦音的反應:“在想什么?”
郝迦音身子一怔,眼神慌亂一瞬,臉更紅了,否認:“沒有。”
施璟繼續涂藥,湊過去啄郝迦音的唇,沙啞的聲線語調不清:“我也想到了。”
郝迦音身子僵硬住,只剩睫毛顫抖。
接著,男人用力地吻過來,吻到她腦袋不住后仰。
男人在這方面大概有天生的劣根性和坦然性。
施璟洗手時,還能心平氣和地說:“我感覺你已經完全消腫了,你里面還痛嗎?”
郝迦音穿上一條新的小褲子,聲音如蚊:“不痛了。”
施璟洗完手,離開。
小樓背后十公里,就是連接jsj的山脈。
這座山脈橫跨兩國,因為特殊的地理氣候,樹木肆意生長,枝干虬曲,且常年彌漫瘴氣,成為無人山。
如果不能離開yo,無人山倒是成了最安全的地方。
從小樓到山脈上的廢棄基地,至少要8個小時。
郝迦音被注she藥劑已經近四十個小時。
但凡還有一絲希望,不到最后一刻,施璟都不想帶郝迦音上山。
施璟見過太多染上du的人。
其中包括經過層層選拔,經歷刻苦訓練的zhan士。
他們尚且無法忍耐抵抗,更何況郝迦音。
她那么弱……
沒有專業的醫療團隊,她要受的苦,他根本不敢去想。
但事情就是往最壞的情況發展。
yo人民為了躲避戰亂,想方設法入境其他國家,各國接連宣布禁止所有非本國的國民入境,并加強所有關口管理,連貿易都暫停。
yo境內局勢更是緊張,甚至驅散了原本的合作友好國家在yo的自衛武裝軍隊。
下午3點。
阿龍:“二爺,沒時間了。”
施璟并不是優柔寡斷的人:“出發。”
阿龍立刻去安排。
施璟去找郝迦音,站在房門前,無力幾秒,才進去。
施璟:“我們要上山了。”
郝迦音換了身衣服,收拾了一個小包,轉身看一眼施璟:“我看見一直有車往山脈那邊去,我猜到要上山了,東西已經收拾好了。”
施璟走過去,抱住郝迦音。
沉默。
好一會兒,郝迦音出聲兒:“怎么了?”
施璟:“沒事兒。”
沒必要說,除了給她增加心理負擔,增加恐懼,沒任何意義。
但她那么聰明。
可能已經猜到了。
為什么不能替她承受?
他想替她……
無力感,充斥他。
他抱著她,感受著她,竟有些不會呼吸。
郝迦音輕推施璟,從他胸膛上仰起腦袋瓜:“離出發還有多長時間?”
施璟喉結滾動一下:“大概十分鐘。”
“十分鐘夠了。”郝迦音從施璟懷里出來,拉著施璟往洗手間去,“我看見這里有刮胡刀。”
她以前一竅不通,現在已經會打泡沫了:“我想幫你刮胡子。”
細膩潔白的泡沫抹到男人臉上。
蘊起溫情又溫馨的氣氛。
郝迦音拿起刮胡刀,微微踮腳。
施璟主動欺身,埋頭。
她捧著他的耳畔,動作仔細又輕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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