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趕緊說,“他的老板才是謝總。”
魏洵嗤笑,“我就說,謝疏風那個人辦事兒向來講究穩扎穩打,怎么會派你們幾個廢物過來?”
之后他問,“剩下那幾個人在哪?”
前面說了一二三四五六七,剩下八九十也就沒必要瞞著了。
男人把他知道的都說了,包括他那幾個兄弟的落腳處。
這人僅剩的良心讓他說完之后跟魏洵求了情,讓他不要為難他們,說他們也是聽命辦事,都是小嘍啰。
這個時候說小嘍啰了,剛剛動手的時候,可挺沖鋒陷陣的,恨不得拼命,仿佛是在給自己辦事。
魏洵沒把他如何,將他的捆綁解開。
男人趕緊把褲子提好,皮帶斷了,他就自己用手提著。
魏洵說,“你跟我交代了這么多,按照道上的規矩,算是背叛他們了,再怎么迫不得已,他們也不可能饒了你,但是我饒了你,我給你個機會,趕緊走,跑得越遠越好。”
他又提醒,“你敢報信,你跑到天涯海角,我都能找到你。”
男人沒說話,防備的挪蹭到門口,開門就跑。
說實在的,魏洵不信他會去報信,這種事情不是他報個信就能彌補的,他那張破嘴叭叭的太多,怎么找補他這叛徒的身份都改不了了。
等了一會兒,魏洵也離開了。
出了酒店,坐在車里,他拿出手機。
這邊他有些小弟,一個電話就給招呼出來了。
……
謝長宴去查了那物業人員的身份,沒有問題,確實是剛入職的。
物業經理說這人腦瓜子好使,剛上任一天,小區里有三分之一的業主信息就被她背下來了,甚至還能對得上號。
有人來報修東西,都不用提供房號,她直接能精準的說出來。
謝長宴沒太多說,但是他這人向來疑心重。
他信這世上有頂聰明的人,但不信那樣的人會無緣無故出現在他身旁。
所以回了家,他表情也是嚴肅的。
謝承安已經睡了,小家伙最近運動量上漲,每天跟出大力似的,到晚上就累夠嗆,洗完澡換完衣服躺上床就呼呼睡著過去。
小施恩也被趙姨抱去哄了。
夏時下了樓,見謝長宴在沙發上坐著,過去坐他旁邊,摟著他胳膊,“那個人有問題是嗎?”
“沒查出來。”謝長宴說,“看信息沒問題。”
夏時笑了笑,頭枕在他肩膀上,“查不到那就是沒事,不用管了。”
她跟謝長宴十指緊扣,“別想了,只會讓自己煩躁。”
謝長宴轉頭看她,“你不怕?”
“不怕。”夏時抬頭,下巴擱在他肩膀上,盯著他看了幾秒,上前在他唇上親了一下,“你在啊,你在我就不怕。”
謝長宴哪受得了她這種撩撥,她的唇剛一退去,他就追上來親。
放在以往,夏時肯定要躲,這畢竟是在客廳,一會兒傭人出來被看到不太好。
但是現在沒有,她伸手摟著他脖子,迎上去。
兩人糾糾纏纏,一直到最后分開,謝長宴起身將她抱起來,“回房間。”
夏時雙腿是盤在他腰上的,這個姿勢兩個人的時候挺曖昧,帶點情調。
可若是被人看到,還是挺羞恥的。
但是夏時沒管那么多,一下一下的親著他的唇,“趙姨應該是帶著恩恩在安安房間,一會兒還要把恩恩送回來。”
謝長宴明白她什么意思,嗯了一聲,“趙姨很有眼力,我們沒過去接孩子,她是不會主動敲門打擾的。”
夏時笑出聲,“好明顯,傻子都知道我們晚上要干什么。”
謝長宴問她,“你在意嗎?”
夏時哼哼,“我不怕啊。”
好在一路上沒人出來,兩人順利回了房間,謝長宴抱著夏時進了浴室。
他將她放在洗手池上,一邊親一邊脫她的衣服,話也一邊說,“你今天怎么這么主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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