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四說道:“我姓顧,他姓許,我們都是德興縣人!”
等二人離去,周博安叫來了自己的心腹。
“有沒有覺得那個年紀大的小伙子像一個人?”
心腹猛點頭:“像像像,屬下都以為是那位來了。”
周博安:“把他畫像畫下來,連夜送到那個人的府上。”
“是。”
半個時辰后,周博安帶隊前往了德興縣。
逍遙館剛閉館沒多久,就被人給控制住了,一番逼問之下,供出了喬云飛。
州府的差役又即刻前往喬府,控制住了喬家的人和喬云飛。
到了天亮,逍遙館不開門,喬家跟死了一樣安靜,立馬引起了警覺人的懷疑,程千徑在德興縣耳目眾多,他還沒起床,這事兒就傳到了他的耳朵里。
“來那么多人,為什么沒人報給我!”程千徑一邊穿衣裳,一邊破口大罵:“你們都是吃屎的嘛!”
“他們分批來的,一個一個,也不成群結隊,說是來做生意,所以城門口也沒懷疑,就直接將人防放了進來。”屬下也是一頭的汗。
“大人,周大人來了。”
周大人?
程千徑一跺腳,“不好,他怎么就來了。”
密函不是已經被攔截了嗎?
程千徑在屬下耳邊耳語幾聲,那心腹立馬從后門溜走了。
袁梅良沒想到程千徑的心腹會來找自己,二人商量一番,袁梅良就仿照程千徑
喬家雖然被官兵圍住,但也不是鐵板一塊,有人將信送到了喬云飛的手里,喬云飛笑瞇瞇地將信給燒了。
他的小妾還在一旁瑟瑟發抖,“二爺,怎么辦啊?這么多的官兵?會不會抄了咱們的家啊!”
“胡說八道什么呢!這就是走個過場,小爺背后的高人來頭大著呢,你們放寬了心。”
喬云飛甩開小妾,大搖大擺地走了出去,對守著他們的官兵說:“逍遙館是我開的,我就是幕后老板,你們有什么問題,問我!”
官兵一呼啦全部上前,將喬云飛抓住,帶到了周博安的面前。
喬云飛將什么都招了,可程子有卻沒有泄露一句,“都是我干的,跟別人沒有關系。”
“那誰給你的文書簽的字?”
“郭承郭縣尉。”喬云飛說:“我跟他五五分成,都是簽了契約的。”
他從懷中掏出一份契約,給了周博安,上頭赫然,是郭程的簽字。
另外一邊,程千徑也終于將簽批的文書找出來了,周博安看到兩份上頭,都簽著郭程的名字!
似乎一切,都是郭程和喬云飛干的!
“郭程人呢?”周博安問。
程千徑撲通一聲跪地:“是下官無能,讓他跑了。”
“那他的家人呢?”
“家人已經控制住了,郭程肯定還會回來的,等他回來,下官一定將他捉拿歸案。”
周博安看了眼程千徑,眸光陰沉不定。
很快官府下了海捕文書捉拿郭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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