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嗚,嗚嗚。”袁望月瞪著眸憤怒地瞪著顧青蘿,她嘴巴被捂住,只能“嗚嗚,嗚嗚”說不出話來。
袁世俊袁世聰擠了過去,還沒走到跟前就被顧四給攔住了,“你們要干什么?”
“你瞎眼了,沒看到顧青蘿在欺負我妹妹。”袁世俊氣呼呼地說道。
顧四看都不看,笑瞇瞇地說:“我小妹正在跟你小妹說笑呢。女孩子家說悄悄話,這怎么能叫欺負呢!”
“你胡說。明明是她……”
袁世俊指著顧青蘿,就見顧青蘿摟著袁望月的肩膀,正笑著跟她說著什么。
“你要是敢喊,我就把你的臉刮花。試試是你的叫聲快,還是我的簪子快。”
顧青蘿手里捏著一根很短的木簪,其中一端被削得鋒利,跟刀尖一樣。
那是她隨便撿了一根堅硬的木頭,將其中一端削尖,然后就插在發髻上。
既能用來當個頭飾,還能用來防身。
如今,又多了一個新功能,可以堵住這個女人的嘴。
袁望月嚇得臉上沒有一點血色:“你,敢,你敢!”
她的臉啊,她花容月貌的臉啊,要是被顧青蘿這個瘋子給劃傷了,她還怎么嫁入高門。
顧青蘿就知道她怕!
重生一次回來,袁望月是最惜命的那一個。
“你看我敢不敢啊!”顧青蘿笑著,將簪子藏在手心里,輕輕地在袁望月白嫩的臉頰上摩挲。
老天爺啊!
袁望月能清晰地感受到簪子在臉上摩擦,那木頭尖得跟刀尖一樣,稍有不慎,就真的會劃破她的臉。
而且……
顧青蘿被她趕出了袁家,肯定恨死她了。
說不定不只是劃破她的臉,甚至有可能會一簪子結果了她!
顧青蘿的命是爛命,可她袁望月的命不是啊!
“你把它拿開,我不叫了。”袁望月立馬認清了局勢。
“那笑,笑起來。你看,你哥哥他們都在看著我們呢。”
袁望月看了過去,就見袁世俊袁世富正都看著自己,袁望月嘴巴一癟,差點要哭出聲來。
簪子又在臉上摩擦……
袁望月:“……”努力擠出了一抹笑,一抹比哭還難看的笑,“哥哥,我跟她說會話。”
顧四挑眉:“聽見沒有?我說了她們女孩子在說悄悄話。咱們別聽。”
袁世俊袁世富之前在顧四手上吃過虧,他們原本就不敢不過去,現在見袁望月在笑,也覺得沒什么大不了的。
袁世聰也管不了那么多,他盯著顧晚舟的背影,眼神陰仄仄的。
羅華年也盯著顧晚舟。
他倒要看看,顧晚舟能拿出什么推介信來!
很快就到了顧晚舟了。
考場的查驗身份、翻檢提籃、查看推介信的官員,各司其職。
羅華年和袁世聰果然看到顧晚舟從懷里掏出了一張紙,遞給了查看推介信的官員。
袁世聰眼尖的發現,他手里的推介信,跟他的長得很像。
莫不是從書院里偷來的吧?
羅華年也看到了,往前走了兩步,盯著顧晚舟手里的推介信,眉頭緊皺。
那推介信的紙,跟文山書院的紙一模一樣。
袁世聰也皺緊眉頭,看了一眼他身后的陳旻和馬文沖。
馬文沖心領神會,立馬嚷嚷道:“大人,他是被文山書院趕出去的,他不可能有推介信。”
陳旻也喊道:“是啊,大人,他的推介信一定是假的。”
他們也都眼尖地發現,顧晚舟持有推介信的紙,跟他們的紙一模一樣。
“肅靜!考場外不準喧嘩。”有官員呵斥道,離得近聽得清清楚楚的衙役上前將聽到的話告訴了查驗推介信的官員。
官員皺眉,盯著手里的推介信左看右看。
“不是文山書院的?”官員不解,“那拿文山書院出具的推介信來比對。”
陳旻、馬文沖見狀,立馬奉上推介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