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傅寒崢搖頭,不想讓那種惡心事污染她的耳朵,反正他已經把話說的很明白了。
他幫她把拉鏈拉開,看到她白皙嬌嫩的皮膚,眸光暗了幾分。
許穗寧還想說什么,感覺一抹炙熱貼在她后頸上,是男人的唇。
蜻蜓點水一吻后。
他的大手輕輕環住她,下巴放在她肩頭,嗓音曖昧又纏綿。
“等下你換了衣服,我們就回家好嗎?”
“好。”許穗寧眸光閃了閃,“要和爸打聲招呼嗎?”
“不用。”傅寒崢語氣明顯沉了幾分。
許穗寧看他這反應,就知道傅老太爺和他說那事,他肯定拒絕了。
她唇角揚了揚,握住他的手。
“好,我們回自己的家。”
兩人從傅家離開這事,讓傅老太爺又大發雷霆一次,差點兒進醫院。
后來傅青和白雙雙夫妻說了他們又要添孩子。
傅老太爺才緩過一口氣,整個人狀態好了很多。
傅寒崢對此完全不知,就算知道,也只會評價一句活該。
哪兒有當長輩的不想讓小輩好好過日子,出這種餿主意,破壞他和穗穗感情的。
……
晚上。
吃完飯,傅寒崢去收拾廚房,許穗寧回屋里洗澡。
洗完澡,她想到上次臨走時答應傅寒崢的事,把那件紅裙子給穿上了。
面料果然少得可憐,要不是屋里的爐子燒得很熱、還放了暖氣片,估計會把她凍死。
回屋后。
她直接就鉆進被窩,將自己裹得嚴嚴實實。
直到傅寒崢洗完澡回來,她才心一橫,掀開了身上的被子。
“阿崢,我這個衣服好看嗎?”
許穗寧皮膚瓷白如雪,在艷麗的紅襯托下,魅態橫生,勾人得要命。
如愿看到這件衣服的傅寒崢,眼睛瞬間就看直了。
許穗寧見他不說話,有點沒底:“不好看?”
“好看。”傅寒崢找回魂,反手關上門,大步走到床邊。
男人肌肉結實的手臂,一把把許穗寧撈進懷里。
他低著頭,薄唇準確無誤吻上他的唇,眼底是洶涌的暗色。
“……等等。”
許穗寧推了推他,啞聲說:“你答應我一個條件,咱們再繼續。”
“我都這樣了,你就非得折磨我,和我談條件?”傅寒崢額頭青筋繃起,但看到懷里的人眼神堅定,拿沒有辦法,只能妥協,“你說。”
許穗寧看著他,神情認真。
“咱倆辦婚禮。”
“孩子,你不能生,我們就不要,也不要收養的。”
她上輩子嫁給傅振邦,已經吃過養私生子的虧了。
雖然她信得過傅寒崢的人品,但這事她要說清楚,讓傅寒崢將她的態度也給傅家的長輩轉達清楚。
傅寒崢面色一頓,“孩子的事我答應你,但婚禮……真的不行。”
“穗穗……婚禮就不能后邊再補嗎?”
傅寒崢感覺自己快要燒著了,可她媳婦兒不疼惜他,還用又白又長的腿勾著他的腰,撩著他,繼續和他談條件。
“不行,必須答應我辦婚禮。”
“當初是誰說的,下聘、婚禮,最后再圓房……你別哐哐打臉。”
傅寒崢啞了聲。
許穗寧看著他,“阿崢,你就答應我,咱們辦婚禮好不好?”
“不好。”傅寒崢深吸一口氣,將她一把抱起來,放在床上,緊緊攬在懷里。
“不碰你了,我抱著你睡覺。”
許穗寧看見他這么執著,憋不住了,開誠布公和他談。
“傅寒崢,你不辦婚禮,別人會覺得反正沒人知道我們結婚,讓你再娶別人,我很沒有安全感。”
聞,傅寒崢面色一變,驚愕看她:“你……知道了?”
“美玲姐和我說了。”許穗寧聲音有點沉悶。
“她說,她對不起我,不該請那個老中醫。要不是老中醫說易孕體質的女人能給你生孩子,你爺爺他們也不會有這種想法。”
傅寒崢:“我拒絕了。”
“我知道你肯定拒絕了。”許穗寧道,“但是他們硬逼著你?逼久了,萬一……”
“沒有萬一。”傅寒崢語氣認真,“穗穗,我是人,不是動物,不會單純為了繁衍后代,和不喜歡的人做那樣的事。”
許穗寧:“那你拒絕唯一有孩子的機會,以后會后悔嗎?”
“不會。”傅寒崢伸出手臂將她擁入懷中,語氣堅定地開口。
“我這輩子,我有你就夠了,和你相比起來,孩子不值一提。”
男人的聲音低沉磁性,帶著濃烈的篤定,讓許穗寧很有安全感。
她心思微動,纖細白皙的手指戳了戳他腰腹,聲音小小的問。
“那我們要不要繼續?”
傅寒崢呼吸重了幾分,但沒有動作,只是克制地抱緊她。
“穗穗,我覺得你說的很有道理,洞房花燭夜,自然是要放在婚禮當天過的。”
許穗寧眼睛倏的就瞪大了,不可思議:“你認真的?”
傅寒崢:“非常認真。”
許穗寧:“你……不是說在我面前沒有定力嗎?”
“是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