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會,就一會。”黑暗中潘寶山答應著,抖眉毛喜得齜牙咧嘴,然后“嗖嗖”幾下把衣褲脫下。
“劉江燕,我來嘍!”潘寶山邊說邊伸手,把被子一掀,拱了進去。
“啊,啊……”劉江燕顫抖著身子,也顧不得捂緊被窩,只是抱頭蜷作一團。
潘寶山全身貼了上去,將劉江燕緊緊抱住,“江燕,你真暖和!”
這一會,劉江燕以為潘寶山要做壞事,又顧不得抱頭了,騰出兩手抓緊襯褲,呼吸急促,“寶,寶山,不行啊。”
“不行什么?”潘寶山嘻嘻地摸了把劉江燕的屁股,“瞧你緊張的,咱們又不搞那種事。”
“那,你說的啊。”劉江燕聽后,松了點緊縮的身子。
“放心吧,不該做的事肯定不做。”潘寶山信誓旦旦。
“不行,我現在不信你了。”劉江燕說著,重又收緊緊地收起了身子,“剛才你說只是說說話,可怎的一下跑被窩里來了?”
“被窩里暖和啊。”潘寶山邊說邊把劉江燕的身子扳過來,側身面對,“就這樣了,保證不會超過保證書上寫的,這回說話絕對算話。”
“好,你說的啊,不超過保證書上寫的。”劉江燕胸口起伏,“你要是說話不算話,就再也不會有第二次了。”
潘寶山聽了直想笑,看來這劉江燕真是驚慌得不輕,都有些糊涂了,假如他說話不算話把她給攻城略池了,那還存在第二次的問題?不過潘寶山覺得還是忍一忍,疾風暴雨般的節奏劉江燕不容易接受,要用冷水煮青蛙的法子。
“江燕,你不能這么不信任我啊。”這時潘寶山一手從劉江燕脖子下穿過,攬緊她后背,另一只手撩起她的襯衣,從腰后伸進去。
“怎么亂動啊你。”劉江燕一下捂住襯衣腰身。
“不是說不超過保證書上寫的杠杠就行嘛?”潘寶山裝出很納悶的口氣,“也就是上次沒親、沒摸過的地方,這次也不會多伸半個手指。”
劉江燕默不作聲,慢慢松開了手。
潘寶山也放慢了速度,緩緩地把手探了進去。劉江燕細膩潤滑的皮膚摸上去感覺像精細的綢緞,潘寶山忍不住加了點力,邊摸便揉捏起來。
每一次動作變換,劉江燕都一抖身子。潘寶山很清晰地感覺到,當他的手下滑過劉江燕腰際的時候,她輕微地抽搐了一下。
此為警戒線,絕不下侵。
潘寶山把手游走回去,很快巡完了劉江燕整個酥柔的后背。
后背,遠不是此次探索版圖的極限,潘寶山當然不會那么安分,他的手掌開始平履到側腰。
估計到劉江燕會阻止,手一到側腰上,潘寶山迅即手掌向下搞了個外翻轉,剛好,一把托住了她側身下部一乳。
大而有型且富有彈力,熱燎的感覺頓時傳遍全身,潘寶山立刻唏噓著地攥握起來。
劉江燕被突如其來的襲擊弄得驚慌失措,兩手死命抱住潘寶山那只粗暴無禮的手,“寶山,你手怎么到這兒了!”
“噯,江燕,別這么一驚一乍。”潘寶山呵呵笑著,“又不相信我了?這也不是第一次啊。”
“這,這也沒出保證書的范圍?!”劉江燕徹底亂了神,“我怎么一點都不知道,寶山,你,你還做過什么?”
“沒了,也就這么點兒了。”潘寶山知道適可而止,這舉動對劉江燕來說已經是最大極限,否則她真是要崩潰的。
“都這樣了,你還說這么點兒?”劉江燕抓著潘寶山的手還是不放。
潘寶山感覺到劉江燕的心跳透過乳波傳來,很急促,看來她還遠不能平息。潘寶山把手撤回了一點,“江燕,上次我可是兩只手都上去了,這次才一只手,已經打五折了。”
“真是羞死了。”劉江燕像蚊子一樣哼哼著。
“那有什么,等結了婚還不什么都做?”
“結過婚就不一樣了嘛。”
“都到這份上了,還有什么不一樣的?”潘寶山輕聲說著,手又動起來。
這次,劉江燕反應不再那么強烈。
潘寶山的手逐漸在劉江燕胸前恣意起來,最后,另一只手也悄悄加入了推波助瀾之中。
“不好意思,現在過了優惠時間,不打折了。”潘寶山瞇眼陶醉著。
只是半支煙工夫,劉江燕便把滾燙的面頰貼在潘寶山的肩膀上,顫微微地說:“不能了,寶山,真的不能了。”
潘寶山此時也粗氣直喘,好在還沒被**沖昏頭腦,聽了劉江燕的話后慢慢抽出了雙手,他也擔心再繼續下去會按捺不住。因為在劉江燕心理還未能接受的情況下,不能強硬行事。
余夜,難熬。
迷糊著挨到天放亮,潘寶山似是入夢,春色縈繞,無意識間,他抱緊劉江燕一陣用力磨著。
長這么大以來,潘寶山第一次半夢半醒間打出了一梭滾燙的液彈。_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