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不想插手天海精工?沈君鵬即便自有算計,只要他不敢跟鐘云峰翻臉,就注定會跟孫仰軍這些人越走越遠,鐘云峰應該也不會再忍受沈君鵬再把他扔到鋼絲上去。我覺得這是你插手天海精工的一個機會。”
看著沈君鵬下車離去的身影有些落寞,馮薇玲疑惑的問蕭良。
“沈君鵬折騰了半輩子,沒那么容易變成善茬的,”蕭良伸手懶腰說道,“先讓他們折騰去吧,我們下面要做的事那么多,哪里顧得上他們啊?”
“那我也從天海精工徹底撤出來?”馮薇玲問道。
“隨便了,你將天海精工當作一般的標的進行操作,沒有什么問題,撤出來也行;證券市場其實沒有什么好玩的。”蕭良懶散說道。
作為制造機器的機器,被視為工業母機的機床行業,在國民經濟中自然有著舉足輕重的地位,但又是如此,機床行業涉及的環節更加的錯綜復雜,要補的功課更多,行程更為艱難。
蕭良現在還沒有將鋰離子電池做明白呢,哪里有精力兼顧太多?
他倘若將天海精工單純當成資本標的進行運作,即便他是有得賺,但他何苦費那個力,還叫沈君鵬、孫仰軍這些人跟著得意?
當然了,馮薇玲組建了一支小規模的證券投資團隊,對包括天海精工在內的機床類上市企業也有相當程度的研究,將天海精工錄成普通的標準進行操作,卻沒有什么問題。
在過去二十天里,天海精工的股價最低觸及每股六元,然后隨著買入資金的擴大,股價很快拉回到每股八元左右。
馮薇玲最多時持有天海精工六百萬股,這段時間不斷的拋售打壓,持股降至兩百萬股;除此之外,馮薇玲還持有近一個億的現金及其他證券資產。
這點資產規模,拿出其中一部分,也就兩三千萬的樣子,對天海精工進行波段操作,也掀不起什么波瀾來。
不過,東南亞金融危機還在進一步深化當中,國內的外貿、招商引資以及部分金融機構受此影響也逐步顯化,證券市場短期內很難有什么出色的表現。
還有一個,蕭良他個人偶爾進證券市場操作一把,主要也是想吸一口血,回補實業資金的匱乏,也不太喜歡馮薇玲單純將資金留在證券市場套利,不能創造真正的價值。
再說了,未來三十年國內各個領域都獲得騰飛式的發展,證券市場會有怎樣的表現,蕭良他還不清楚?
要么學孫仰軍那種路數,又或者擁有他重生者的眼光,一般性的投資機構或者個人,有點資本還真不如老老實實的做實業投資。
“我除了會算算賬,哪里懂什么實業投資?”馮薇玲歪著腦袋,瞅著蕭良問道,“要不你教教我?”
看著馮薇玲絕美豐艷的美臉,蕭良很市儈的說道:
“教其他可以,教這個沒時間。”
“其他怎么教?”馮薇玲美麗的大眼睛有一些濕意,問道,“在這里?”
“試試看!”蕭良抓住馮薇玲白嫩的小手,讓她擠到駕駛座上來。
馮薇玲勉強擠過去,也是動了情,抱住蕭良的腦袋,主動吻下去。
蕭良一米八三的身高,馮薇玲就比蕭良矮了十公分,在嬌小溫柔的江南水鄉女子里算是大體格了,體態還豐盈修長。
蕭良將座椅往后挪到極點,車內也是異常的緊窄,兩人的身體被狹窄的空間擠在一起,都快喘不過氣來,沒有太多發揮的空間,卻有著別樣的刺激與激情。
九月底雖然已經是暮秋時節,天氣卻剛有涼意,馮薇玲穿著一襲長裙,蕭良摸索著將裙擺挽起,觸手光滑柔膩,又沒有后世安全褲的遮擋。
“真想在這里要我?”馮薇玲稍稍冷靜些,身子跟蕭良拉開距離,看著他灼熱的眼神,溫柔的問道。
“還有些怕?”蕭良問道。
“可以試一下。”馮薇玲將裙擺妥帖的放下來,將兩人的身體罩住避免走光,同時將身子往后稍稍拱起一些,方便蕭良動作。
“呃!你別管我……”馮薇玲吃痛的皺著秀眉,剛要讓蕭良繼續,她擱在儀表盤上的手機卻很不知情識趣的震動起來。
馮薇玲扭身拿起手機看了一眼,就將電話按掉,將手機反扣在副駕駛座椅上,示意蕭良繼續。
“怎么了?”蕭良注意到馮薇玲情緒的變化,問道。
“沒事,你繼續。”馮薇玲說道。
手機又倔強的震動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