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桑氣地推了他一下:“就算那只小貓真的有狂犬病菌,也要潛伏期至少一周的,哪有那么快就發病。”
“可我現在就是燒得很難受,怎么辦,你幫幫我好不好?”
“你松開,我去給你買藥。”
“這里荒郊野嶺,現在又是晚上,我不放心讓你一個人出去。”
“那你說怎么辦,總不能讓你燒死吧。”
繞了一圈,終于聽到自己想要的話,傅時聿慢慢抬起頭,目光熾熱看著南初。
“桑桑,你還記得有一次你發燒,我們手里沒藥,我是怎么幫你退燒的嗎?”
聽到這句話,秦桑終于明白,傅時聿話里的意思。
她又怎么會不記得那一次。
她高燒三十九度,兩個人在秦桑的老家,家里沒有退燒藥,外面又下著大雨。
傅時聿帶著秦桑做了各種運動,出了渾身都是汗,最后,秦桑累得癱在他懷里睡著了,燒也自然退了。
回想起這些,秦桑臉頰一熱:“你想的美。”
傅時聿摸了一下她的耳朵:“我想讓你給我物理降溫,你想成什么了,耳朵這么燙。”
秦桑知道,這絕對不是他想要的,但現在也確實沒有別的辦法。
這里是鄉村,距離藥店很遠。
大晚上的,她一個人又有點害怕。
秦桑把傅時聿推到床上,拿出一條溫熱毛巾,盯著傅時聿的身體,手卻停在半空。
過去好幾秒,她才吩咐:“把襯衣扣子解開。”
傅時聿很聽話‘哦’了一聲。
男人修長的手指,慢悠悠解著襯衫扣子。
看似漫不經心,卻又帶著滿滿的欲。
隨著扣子一顆顆解開,傅時聿強勁有力的腹肌也逐漸在秦桑面前顯露出來。
胸口上密密麻麻的傷疤,給這個原本性張力就十足的身體增添了一點破碎的美感。
秦桑忍不住咽了一口唾沫,拿著濕毛巾輕輕擦著。
眼睛卻不敢直視。
看她這個樣子,傅時聿眼睛里閃過一抹意味深長的笑。
他嗓音里透著病態的沙啞:“桑桑,你為什么不敢看我的身體?”
秦桑語氣淡淡:“沒什么好看的。”
傅時聿一把攥住她手腕,用力一拉,秦桑猝不及防就撲到他懷里。
他滾燙的唇咬了一下秦桑的耳尖,低聲問:“是沒什么好看的,還是你害怕自己把持不住?”
秦桑掙扎:“你不要忘了,我是醫生,不論男女,在我們面前沒有任何區別。”
“是嗎,那你看看現在還有區別嗎?”
傅時聿不知道什么時候,把腰帶解開了。
露出他性感的人魚線。
看到這一幕,秦桑嚇得心口一緊:“傅時聿,你臭流氓。”
傅時聿低笑:“不是要擦身體嗎,下半身就不需要嗎?”
他滾燙的溫度透過肌膚傳到秦桑身體里。
燙的秦桑有些驚慌。
她推了一下傅時聿:“傅時聿,你不許亂來。”
傅時聿咬了一下她的唇說:“桑桑,你對我還有感覺的,對嗎?”
他的語氣低沉,還帶著粗粒的沙啞。
就像一道魔咒一樣穿透秦桑的耳膜,讓她感覺渾身戰栗。
秦桑想要掙扎,卻被傅時聿一個翻身壓在床上。
男人指尖沿著她的眉梢輕輕描摹著,眼神里帶著壓抑不住的欲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