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傅時聿從房間走出來,沈確第一個沖上去,一把揪住他衣領,朝著他的臉狠狠打了一拳。
“傅時聿,你把桑桑怎么了?”
傅時聿被人打了,并沒惱怒,反而漫不經心解開睡衣扣子。
露出身上曖昧的咬痕。
他得意勾了一下唇:“五年不見,桑桑沒把持住,把我給睡了。”
看到這一幕,所有人都明白到底發生什么了。
沈確氣得腦門青筋直跳,咬牙切齒道:“傅時聿,你這個畜生,看我今天不打死你。”
霍燼和祁白同樣很氣憤,一起沖過去,對傅時聿展開攻擊。
三個人打一個。
向來戰無不勝的傅時聿,此刻卻像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人,面對他們的拳打腳踢,他并沒有還手。
反而唇角勾著一抹意味不明的笑。
秦桑睡夢中聽到有人打鬧的聲音。
她猛地睜開眼睛,想趕緊從床上下來看看怎么回事。
可是身體卻像被卡車碾壓一樣的酸痛。
兩條腿根本不聽她的使喚。
秦桑氣得在心里罵了傅時聿八百遍。
就在這時,耳邊傳來傅時聿的求救聲:“桑桑,救我。”
秦桑強撐著身體,趕緊從床上下來,穿上衣服跑到門外。
一眼就看到沈確,霍燼和祁白三個人正在毆打傅時聿。
向來光風霽月的傅時聿,此刻卻很悲慘地躲在墻角,任由三個人拳打腳踢。
秦桑趕緊沖過去阻攔:“別打了。”
看到她出來,三個人趕緊停手,紛紛沖到她身邊,關切到:“南初,你怎么樣?”
秦桑搖頭:“我沒事,你們怎么來了?”
“我們聯系不上你,以為你被這個瘋子關起來了,南初,跟我們走,他要是敢攔著,我們就打爆他的頭。”
秦桑看到三個人緊張的樣子,心里有種說不上來的感覺。
她很感激在她最困難的時候,能夠遇到他們。
但是,她的身份已經暴露,沒辦法再繼續隱瞞下去。
傅時聿是什么樣的人,她最清楚。
她不想讓他們三個像以前那個學長一樣,被傅時聿報復。
她說:“沒用的,我不管躲到哪里,傅時聿都能找到,與其過著東躲西藏的日子,倒不如想辦法解決我們之間的關系,我想賭一次。”
賭她能夠找到傅時聿的病因,堵傅時聿能夠像正常人一樣對她。
雖然這個賭注很大,輸了就是一輩子,可是她除了這條路可以走,已經別無選擇。
沈確上前一把攥住秦桑手腕,“小桑子,我不會讓你再被這個瘋子纏住的,你也別怕給我帶來什么麻煩,你,我,南初,我們三個人在戰場上曾經發過誓,一個人有難,其余兩個人就算粉身碎骨,也要把她救出來,你難道忘了嗎?”
聽到這些話,秦桑眼眶忽然變得酸澀。
她啞著聲音說:“沈確,初初已經為我犧牲了,我不想再連累你,你放心,我已經不是五年前那個任人擺布的秦桑了,我會處理好跟傅時聿的關系。”
“你能處理好,就不會冒著風險在戰地生......”
他想說如果秦桑能處理好和傅時聿的關系,就不會冒著風險在戰地生下兒子。
可是他的話說到一半,秦桑立即出聲阻止:“那是五年前,如今的我不會再像以前那么軟弱,我相信傅時聿他也會有所改變的。”
聽到他們當著自己的面,這么詆毀他,傅時聿眼底逐漸覆上一抹冷色。
但很快就消失不見了。
他走到秦桑身邊,拉住她的手,聲音啞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