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聽到這句話,秦桑冷哼一聲:“傻子才信你的鬼話,他們都是我朋友,你不許針對他們。”
傅時聿此刻腿也不疼了,一個箭步沖到秦桑面前。
那雙漆黑的雙眸里藏滿了醋意,“桑桑,他們是你朋友,那我是什么?”
秦桑語氣淡淡:“什么都不算。”
傅時聿并沒被這句話打擊到,反而扯了一下領口,露出那個曖昧咬痕。
“可是你昨晚明明咬住我不松嘴的,桑桑,你不能提起褲子就不認賬。”
秦桑氣得咬了一下牙。
昨晚到底是誰纏著她不放的,現在竟然倒打一耙。
但有旁人在,她不想跟傅時聿一般見識。
只是輕描淡寫地說了一句:“玩玩而已,何必當真。”
沈確聽到這句話,忽然笑了起來。
“聽到沒有,玩玩而已,不要以為你跟她睡一覺,就能控制她。”
傅時聿并沒生氣,反而目光熾熱盯著秦桑,聲音溫柔道:“那我給你玩一輩子好不好?你想怎么玩都行,我都聽你的。”
男人最后一句話是趴在秦桑耳邊說的。
低沉磁性的嗓音就像一股弱電流,順著秦桑的耳根蔓延到胸口。
讓原本平靜心臟忽然跳得有些慌亂。
秦桑嚇得趕緊推開傅時聿:“你再胡說八道,我就再也不理你了。”
她說話的時候,臉頰忍不住紅了起來。
看她這個樣子,傅時聿唇角勾起一抹愉悅。
很聽話地點了一下頭:“好,我不說了,你趕緊給我上藥,他們兩個下手太狠了,我都要破相了。”
他牽著秦桑的手走進房間,在走到門口的時候,忽然回頭,朝著身后的霍燼和沈確來了一個得意的眼神。
氣的沈確攥緊了拳頭:“他什么時候變成這樣了?”
霍燼冷哼:“一直如此,只不過你不知道而已。”
“那我們現在怎么辦,難道就讓秦桑跟他走嗎?然后又把她當作籠中雀一樣養著,沒有自由,沒有朋友。”
“如果秦桑對傅時聿一點愛都沒有了,我們可以強行把她帶走,保護起來,不讓傅時聿靠近她,可是目前來看,她對他還有感情,我們只能走一步算一步,尊重她的選擇。”
霍燼想起秦桑曾經跟他說過的話,當初在戰地的時候,南初問她如果重來一次,她還會不會喜歡上傅時聿,當時秦桑沒回答。
那就足以說明,她對傅時聿的感情不是說斷就能斷的。
五年時間,兩個人都成長了不少,或許他們可以處理好彼此之間的感情問題。
——
幾天以后,秦桑跟傅時聿回國。
鹿呦呦過來接機。
她早就接到傅時聿電話,聽說南初就是秦桑這件事。
她當時哭了一個晚上。
他們家的桑桑真的沒死,她真的回來了。
只不過換了一張臉。
看到秦桑從人群里走出來的那一刻,鹿呦呦再也控制不住壓抑許久的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