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別亂蹭,小狗一樣。”
風柏瀚把她放到床上,但桑泠的手臂一直環著他的脖子不放。
風柏瀚只得彎著腰,拍拍她汗津津的小臉。
“清醒一點,認得出我是誰吧?”
雖然他的確對這女人覬覦頗深,但還不至于要在她神志不清的時候,占人便宜。
那跟強奸有什么區別。
桑泠瞇眼,清醒又不清醒。
睫毛濡濕的黏在一起,看什么都朦朧一片。
“風柏瀚……”她說話帶著鼻音,嬌軟的,“很熱。”
風柏瀚基本能確定,她能認得出人,但已經沒辦法獨立思考,分析對錯了。
只本能的往他身上貼。
風柏瀚不用蹭體內都能燒起來,更何況現在了。
他喉結滾動,大掌將她的兩只細細的腕子握住,摸出手機,語氣冰冷至極,“你下了多少劑量?”
聽到什么,風柏瀚眼底一片幽深。
譏嘲:“我是該說你饑渴,還是該夸你膽大?她要出了什么事,不管對錯,程晚,我都算到你身上。”
在察覺到風柏瀚不愿意幫她后,桑泠便委屈的蹭著枕頭,不想理他了。
風柏瀚扔了電話,深吸一口氣,抱起桑泠走進浴室。
腦海里只有一個念頭:現世報來的也沒這么快。
他只想袖手旁觀,如果江千嶼自已把控不住犯了錯,跟他有什么關系?
卻沒想到,最終拿了那杯酒的人,是桑泠。
“忍忍。”
他打開冷水,剛落到桑泠身上,她就肩膀一顫,向一旁躲去。
委委屈屈的抱怨,“涼。”
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