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柏瀚舉著花灑,看著女人滿臉潮紅的嬌氣模樣,心中低咒。
最后到底是沒下得去手,認命的一把扔了花灑。
“這也不行,那也不行,”風柏瀚俯身,捏住她的下巴,有幾分狎昵的晃了晃,咬著牙根喃喃:“你才是真正的小祖宗吧。”
桑泠眼睛霧蒙蒙的看他,朝他伸手,“你身上涼。”
風柏瀚:“我不僅不涼,還熱到要爆炸了。”
他意有所指,說了句葷話。
可惜某個失去思考能力的女人,此刻是聽不懂的。
他任由桑泠環住他的脖子,整個人像根柔弱的菟絲子似的攀著他,大掌扣住女人細腰,將她挪到盥洗臺,手背青筋鼓噪,沿著小臂線條向上,充斥著野性的力量。
他將手洗凈。
低低道:“先幫你一次,清醒了可別怪我。”
“唔……”
桑泠沒聽懂,蹭了蹭他的肩膀,窩在他懷里。
突的,她纖弱的脊背驀地一僵,低吟著想躲,卻似乎又在朝男人手上撞。
風柏瀚也愣住了。
“你……”
他看不清女人的表情,此刻她也沒辦法正常和他交談。
可是,她跟江千嶼都結婚有半年之久了,她怎么會還是……
桑泠的/腿/軟/軟搭在風柏瀚臂/彎,粉潤的腳趾蜷起,鑲著細鉆的高跟鞋在浴室燈的折射下,一晃一晃。
風柏瀚的手指小心退出,動作越發小心翼翼。
桑泠便靠在他肩頭,小小聲的哼,溫熱的氣息裹挾著香氣,噴灑在男人青筋緊繃的頸側。
隨著時間流逝。
她短暫的得到了紓//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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