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風柏瀚的威脅就差擺在明面上了,程晚擔心了一整晚,她根本沒想過那杯酒會被桑泠拿走。
那是她好不容易才弄到的。
怨肯定是怨的,但程晚不敢表露出來。
風柏瀚不想跟任何人聊起桑泠,淡聲問:“江千嶼怎么樣了?”
昨晚他找了幾個人,輪番去給江千嶼敬酒,讓他們把江千嶼灌醉。
這樣,桑泠那沒用的丈夫,就不會有精力追究她的下落了。
程晚神情變幻。
最終咬牙,“你們灌他喝了太多酒了!!”
他不是在吐,就是在叫桑泠的名字。
甚至就連她的蓄意勾引也……沒有反應!
風柏瀚冷笑,“真沒用。”
他有些厭煩,既然如此,他也沒必要繼續留下來聽程晚廢話了。
有這時間,他回去抱著桑泠睡一會難道不好嗎?
程晚臉色一陣青一陣紅。
見風柏瀚要走,她剛想說什么,忽然看到風柏瀚脖頸處的一圈牙印。
很深,經過一夜,都開始冒血痕。
而且這么敏感的部位,怎么想也不可能是同性做的。
電光石火之間,程晚想到什么,不可置信的話脫口而出——
“昨晚,你跟桑泠做了?!”
風柏瀚腳步停頓。
他鷹隼一樣的眸打量著程晚,唇角勾起一抹堪稱愉悅的笑。
“是又怎樣,你打算跟江千嶼告密?”
程晚心底翻起驚濤駭浪。
“你們…你們跟江千嶼難道不是好朋友嗎?”
可是一個個,為什么都在覬覦江千嶼的妻子。
甚至背著他,發生了那樣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