燭火搖曳,映照著那張泛著金光的紙箋。
逍遙盯著金粟箋,突然指向陸沉:"這物證,你保管好。"
陸沉卻像被燙到似的后退半步,連連擺手:"案子是你主查,自然該由你保管。"
兩人推來推去,直到趙明瀾看不下去了:"磨磨唧唧的!"伸手就要去拿。
"啪!"
逍遙一巴掌拍開世子的手:"這玩意兒你也敢碰?"他難得嚴肅,"你扛不住里面的秘密。"
僵持間,趙冷月突然上前,一把將金粟箋塞進自己袖中。空氣瞬間凝固,沒人敢從公主手里搶東西,更沒人敢質疑她的決定。
"走吧,"趙冷月轉身向外走去,"進宮復命。"
眾人默默跟上,只留下幾個錦衣衛處理滿府尸體。夜風吹過,燈籠在地上投下搖晃的影子,像無數雙掙扎的手。
宮道上,逍遙突然低聲問趙冷月:"你就不怕?"
月光下,公主的側臉如霜似雪:"怕什么?"她頓了頓,"我本就是皇家人,那是我父皇,我又不用當皇帝。"
逍遙突然覺得,這位看似冷傲的公主,或許比他們任何人都要勇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