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小就是這樣。許母咬牙,卻也沒再說什么。
但就在眾人準備散去之際,許父卻冷冷開口:你可以去領證,但別帶她回來。
許硯舟一怔,神情沒太多起伏,只是輕輕應了一聲:我不會這樣對她。
許父被氣得不輕,讓許硯舟趕緊滾遠點。
許硯舟跪完父母的第二天一早,就帶著笑去接沈意歡出院。
沈意歡站在醫院門口,臉色還有些蒼白,懷里抱著熟睡的小團子。
你確定你狀態可以許硯舟遞過一杯溫水。
沈意歡輕輕點頭:可以。
她直到昨晚許硯舟回來的很晚,意識到他是一個人回家報備了,但她沒問昨晚的事。
面對許家父母,她實在無法理直氣壯。
因為她的確是利用了他們的兒子。
沈意歡沉默了兩秒,將手伸過去,悄悄握住他的手。
走吧,她說,領證。
民政局的路上很安靜。
她時不時低頭看看孩子,沒注意到身邊的男人始終沒說話。
直到下車,她回頭看了他一眼。
你是不是......有什么事
許硯舟頓了頓:意歡,領完證之后,我們先別著急辦婚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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