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什么隱秘?”
“這片星空之外,還有別的星空!”
“?”阿夫洛斯一愣,隨即臉上的笑容漸漸消失,祂無喜無悲地看向程實,覺得自已似乎被戲耍了,“我的兄弟,無意義的拖延并不能讓我對你產生更多的信任,時間執掌推演權柄,星空之外當然還有無數星空。
不然你們這些所謂的玩家又來自于何處?
不正是希望之洲外的另一方天地嗎!”
“不不不,阿夫洛斯,你理解錯了我的意思。
如果只是單純的推演世界,那我談論這些又何必如此避人耳目。
我所說的星空并不是時間早就的星空,而是時間之觸手無法觸摸到的一片嶄新的星空!
在那里,我們的時間說了不算,屬于那里的時間才有話語權。”
“!!!”
阿夫洛斯驚了。
祂第一反應就是程實在說謊,并且戲耍自已的意味比剛才還強,可緊接著祂便重新鎮定下來,冷聲道:
“證據。
我無法相信一位欺詐令使的胡。
愚戲,你要知道,你所說的一切是多么的荒誕,如果那片星空真的存在,你可知道就連你的恩主,那位虛無的主宰......”
“是,你說的沒錯......”程實直接打斷了阿夫洛斯的話,“那里也有一位我的恩主,不僅如此,這片星空下的每一張神座,在那里都有與之對應的神明。
祂們自成一派,也不知曉我們的存在。
直到......時間發現了祂們!”
“!!!!!”
僅看程實嚴肅的表情,這些話都不像是假的,可阿夫洛斯不敢相信這么荒誕的說法。
因為祂一旦接受這種說法,就需要接受祂還有兩位恩主的事實。
誕育和污墮可都是真神啊,祂們怎么可能還有不被自我所知的“分身”?
阿夫洛斯的眉頭皺成了一團,祂仔細打量著程實的欲望,想要分辨程實是否在說謊,但在欺詐容器的影響下,對方的欲望涌動并不清晰。
而這時,最有意思的來了,程實居然主動把欺詐容器收回,讓欺詐的氣息不再濃郁,讓阿夫洛斯清晰地看到他的欲望是在如何翻涌。
可看來看去,阿夫洛斯震驚地得出了一個結論:
愚戲沒有騙人。
這下,阿夫洛斯直接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地后倚在了座椅靠背上。
“你......沒騙我。”
“當然,我說過,我的謊只是為了擁抱欺騙欲而靠近你的手段,在這種不能撒謊的正事上,我從不騙人。”
說著,他又把自已的欺詐容器取了出來,再次放在了桌上。
這一幕落在阿夫洛斯眼里,像是程實在證明自已的虔誠,可只有程實知道,當對方相信自已沒在說謊的時候,接下來,就該是謊盡出的最佳時機。
而這桌上的欺詐容器,將是一切謊最好的遮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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