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玉壺出身書香門第,喜歡斯文的,看重讀書。
現在的陳玉壺明顯就是喜歡長得好看的。
所以這個孩子的存在感就不太強了,可能自已也知道自已不太受待見。
陳玉壺一大早的叫他過來,他還挺驚訝的。
陳玉壺什么廢話都沒有,讓他快點吃。
這孩子的話也不多,讓吃飯就趕緊吃。
方嬤嬤拿著單子進來,陳玉壺接過看了一眼,“都準備好了嗎?”
陳玉壺接過單子檢查了一遍。
然后又去問林清桐,“你吃好了沒?”
林清桐吃的快,狼吞虎咽沒有形象可,陳玉壺皺眉。
林清桐混不吝,看出母親不滿,也不在乎。
陳玉壺也懶得說他,說了也聽不進去,當爹的不在,她找人治他。
主母有事兒要出府,馬車早就套好了,其他人是在主母走了之后,才知道家中主母帶著二公子出門了。
胡姨娘聽到了之后沒什么反應,她早就知道了。
都是自已的兒子,送長公子和清濁出去讀書,沒提二公子的時候,她就知道主母應該是另有打算。
陳玉壺和自已兒子坐上了馬車,坐在馬車上的陳玉壺看著坐的離自已老遠的林清桐,說:“你坐的離我那么遠干什么?”
“坐過來點。”
“是!”
林清桐不情不愿的,到底坐的離陳玉壺近了點。
陳玉壺今天打扮的很隆重,她平常在家里都是很簡單輕便的,林清桐好久沒見過這么隆重的母親,不由得多看了幾眼。
陳玉壺看著偷偷覷她的林清桐,“哼!我也不妨告訴你,今天家中的兄弟們被我安排去和武師傅學騎馬比劍了。”
林清桐的眼睛亮了亮,又隨后熄滅,他知道母親一直想讓他讀書,所以今天兄弟們都能去騎馬,保不齊就是為了讓他死心,特意把他帶出來了。
他既羨慕兄弟們能輕松的讀好書,也羨慕他們能去學騎馬。
林清桐小心的看了一眼母親,到底沒說什么。
五大三粗的人,一樣的雙胞胎,他偏偏比林清柏高了一個頭,也壯實了不少。
露出了可憐兮兮,小心翼翼的表情,陳玉壺的心里有些不舒服。
等到馬車停下,林清桐率先跳下馬車,威武將軍府。
林清桐驟然回頭看向了母親,他父親雖然是武將,但是母親好像和武將家的女眷關系并不親近。
那今天他們來這里是?
林清桐很快收斂了神色,腦海中飛速運轉。
陳玉壺把拜帖交給門房,很快有人來迎他們。
正是威武將軍府的女主人,侯夫人。
對于他們的到來,侯夫人意外又不意外。
陳玉壺笑著和侯夫人見禮。
二人寒暄,林清桐則眼神清澈的跟在了陳玉壺的身后。
侯夫人比陳玉壺要大上幾歲,姓馮,叫做馮醇意。
陳玉壺便叫對方馮姐姐。
被侯夫人請到了正院坐了坐,二人一通寒暄,主要還是說孩子。
畢竟陳玉壺和侯夫人不熟。
說起別的孩子,陳玉壺都是淺淺一提帶過,提到林清桐,陳玉壺對著侯夫人滔滔不絕。
“我膝下兒女多,女孩兒多乖順,男孩子也都還算上進,唯獨這個孽障。”
“我當初要不是他父親多次上門求娶,甚至搬出了皇上,來壓我父親,我是萬萬不會嫁給一個武將的。”
“成親后,倒也改變了想法,武人也有武人的好。”
“是是是,誰說不是呢!”
說到這個侯夫人很有感觸,她家也是讀書的人家,她父親是御史。
誰年少的時候沒憧憬的翩翩少年郎呢?總之不是皮膚黝黑滿身臭汗的武將。
少年人愛俏。
陳玉壺說這話可是說到了侯夫人的心坎里。
陳玉壺接著說:“侯爺有擔當,我倒也覺得,比那些只能蒙受祖蔭的紈绔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