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安好心,好像你能爭得過我似的,再說了,現在有人很快就要當新郎了,更加爭不過我了。”
提到這事兒,阿蠻忍不住樂。
“是啊!我很快就是新郎官了,但是雖然知道玉老板會答應,我還是想親眼看見她答應了。”
“否則我不踏實,我又沒有父母,玉老板把我救下來,有了阿蠻,那……也算我半個父母吧!”
洛書做出了一個惡寒的表情。
阿蠻忍不住大聲笑了出來。
他是知道洛書對玉老板的心意的,從前玉老板對待洛書就不一般。
“你真的打算這么一直守著?”
“不行嗎?”
“倒不是。”
阿蠻看著遠方的神情有些出神:
“我們幫不上她,夫人有一段路是要自已走的,世家大族,想要有個好結局,保全自已,都是不容易的事情。”
“我們做不了什么。”
洛書毫不在意,拿起酒壺喝了一口:“誰說不能,我現在難道不是在幫忙。”
“等到你們倆都白發蒼蒼?”
“我樂意,真有那天我也高興,去不了大漠高山,我們就去江南溫山軟雨。”
阿蠻搖了搖頭,知道洛書是鐵了心。
他現在想走也走不脫了,洛老板這個身份,打點官員,和官吏糾結太深,商隊也離不開他。
他真正做到了,有用的人。
現在陳玉壺想讓他自由的離開,也不能了。
洛書和阿蠻對視一眼,一起碰了個杯。
以后這樣能坐在一起喝酒的機會,恐怕也不多了。
想到明樓,熱鬧的場合,觥籌交錯,氣氛融洽熱烈。
一位位蒙著臉的夫人,雖蒙著臉,他們也知道,面紗的后面是溫和的笑意。
莫名的心安。
往日,不可追。
洛書一個人坐在小城的門檻上,喝醉了酒。
陳玉壺在府上鬧了一場,瞞不過家里這些人。
林清濁跟崔丹綺說:“母親今年還沒有出去玩兒,不如安排母親去莊子上,賞秋吧!”
崔丹綺:……現在剛搭了一個夏天的尾巴,就要賞秋了?
不過嘴上還是說著,“好是好,但是父親前些日子剛剛說過,叫近日除了必要的應酬,少出門。”
“父親鮮少這么鄭重,怕是出了什么我們不知道的事情吧?”
林清濁的神色也嚴肅了起來。
沉默了片刻,跟崔丹綺說:“我去書房,你先歇息吧!”
不知道林清柏和林清濁又一起商量了什么。
總之第二天,崔氏又來請陳玉壺去莊子上玩樂了。
陳玉壺笑著拒絕了。
“我知道你孝順,肯定是清濁讓你來的吧?”
“跟他哥一樣,不管不顧的。”
“不了,等最近的事情都了了,我再去,到時候帶上你和孩子們,一起去。”
“也叫清柏清濁他們請假,陪咱們一起去。”
“清洛和清桂,還在認真讀書嗎?”
崔氏沉浸在婆母如果要去莊子上小住,她需要準備什么東西。
聽見婆母問話,連忙回答道:“是,母親。”
“洛弟又要跟著老師去訪友了,他最近挺高興。”
“清桂還是一樣的,在書院埋頭讀書,十分刻苦。”
陳玉壺點了點頭,“別忘了關心他,他年紀還小,難免有什么地方自已照顧不到的。”
“是,母親,兒媳記住了。”
“去莊子上的事情,先放一放,我最近約了長公主和郡王夫人她們玩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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