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日后,梁山主力攻東阿,賊將縻k部先登城頭,一鼓而下,守城知縣棄城而逃,縣中府庫被搬一空,各種工匠同樣被賊帶走,不足一千的守軍跪地請降。
<divclass="contentadv">隨后,梁山軍隊一路南下回到水泊。
……
時至政和四年孟春。
淅淅瀝瀝的雨水從天空落了下來,慢慢越來越流暢,形成接連天地的雨簾,只是頓飯的功夫,雨勢一收,明晃晃的太陽高懸,帶有青灰色的雨云在下方飄著,隨時準備灌下雨水。
梁山依然保持著森嚴肅殺的氛圍,巡弋的寨兵披著蓑衣、提著刀盾四處巡視,營房之間,持槍的士卒在進進出出,踩踏而起的泥水濺出,帶起的泥點撲到下裳。
整個山寨如今比較安靜,畢竟剛剛大戰一場,又多了數千的俘虜需要整合,因此也就沒在這等天氣里操練,大部分士卒在營房中與同僚說笑逗趣,也有吆喝著耍錢喝酒的,偶爾意見不同,也有人吵吵著動手廝打的。
呂布的書房中,各主政的人齊聚一堂,李應第一次參與這等私會,多少有些不自在,渾身長了跳蚤一般扭來扭去,面上多少有些疲憊,倒是一旁的鄧飛笑呵呵的,精神甚是不錯:“哥哥,俺們這次大豐收啊,光是神臂弓就收獲了有五百之數,還有卞祥兄弟從須城獲得的兩架床子弩,真是難得的好東西。”
接著從懷中取出一本賬簿,放到呂布桌上:“這是李應兄弟整理出來今次收獲的糧草、錢財,都已成冊,還清哥哥過目。”
“辛苦二位兄弟了。”呂布看了看眼圈有些發黑的李應,瞪了眼神采奕奕的鄧飛,這火眼狻猊也不說話,只是有些不好意思的嘿嘿笑著撓了下頭發。
“賬冊等某空閑下來再看,一應降卒可安排妥當了?”
“都已打散分開。”吳角坐在一旁沉聲道:“只是這些人暫時還派不上用場,貧道以為,三兩個月才能有所改觀,真到能用時,恐是也要一年半載的。”
“盡快就好。”呂布沉默一番,搖搖頭:“暫時我等也無他法,盡量讓老兵把這些人帶出來,另外,多找些失孤的少年回來,相比將養起來也不比這些人差。”
“此事交與貧道。”吳角點點頭,咧嘴一笑:“我等可藉著道觀行此事,也可隱蔽一些。”
“道長決定就好,某信的過。”輕聲的話語中,對面勝洞賓露出笑容,這才將目光看往喬冽:“四周的州府還有何異動?”
“尚無特別消息。”喬冽搖搖頭,接著怪笑著道:“只鄆州三城的縣令和知州聽聞我等撤走,又跑了回來,哥哥可要去把他們抓起來?”
“某費那勁作甚?”呂布調整下坐姿,揮了揮手:“要想捉他們早就動手拿下了,留著這些人對山上也有好處。”
對面幾人皆是笑嘻嘻的點頭稱是,一旁鄧飛突然插道:“哥哥,聽聞危昭德兄弟準備過幾日啟程去遼國?”
李應神情一動,日前杜興也同他說過,梁山的人想用他重操舊業,去往遼東經商,這員外也是因此而有些心動,只是他也并非蠢人,知道這山上的賊人對他和杜興還未完全放心,然就此事來說他對此也有些好感,畢竟他過慣了富貴日子,不想上前同官軍拼命,梁山如此安排他和杜興,倒也合他心意。
“是有這事兒。”呂布點點頭,看了眼幾人道:“準備月底走,正好上次找的船匠做了新船出來,也正好可以試著航行一番。”
鄧飛精神一振:“哥哥,讓俺也去吧。”
呂布一怔,對面的紅眼漢子站起身道:“山上的事情現在都步入正軌,錢糧方面有李應兄弟看著俺也放心。”
一旁的撲天雕面有暖意的看了眼鄧飛。
“俺尋思著,遼國那邊應當沒俺的海捕文書,當時那般一鬧都沒被官府通緝,如今咱們不在遼國更沒理由抓俺。”`著笑臉,鄧飛搓了搓手:“而且俺成日在山上看著府庫,多少有些乏了,不如讓俺出去幫山寨做些事情,哥哥恁也知道,俺以前是混江湖的,這外面的門道俺是門兒清,肯定幫的上忙。”
坐著的高大身形仔細打量了對面一番,嘆口氣道:“罷了,你既然如此說,那就去吧,某再讓楊林同你一起,你等出門正好有個照應。”
“多謝哥哥!”
鄧飛大喜,一張嘴都咧到腦后,只李應一人想想府庫的情況,嘴角嚅動一番,終是出道:“哥哥,還請人來庫房幫小弟一把。”
眾人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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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掃完新家趕回來碼字,今日只能3300+了,胳膊肌肉一跳一跳的,腦子也突突的跳,累大勁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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