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鶴見狀,忽然想到什么,瞪著周宴珩嘶了一聲,抓了抓頭,“不對!這件事鬧這么大,韓洋那幾個一定收不了場,你是沖著他們去的?”
余家雖然震懾不住這些財閥聯盟,但若是余笙喪命,這些把柄落在余斯文手里那就未必了。
“阿珩,你什么意思?”
周宴珩端起酒杯,垂眸喝了一口,懶懶道,“咱們圍島建城不是還差點錢嗎?”
關鶴頓時眼睛一亮,做賊心虛四處看了看,“韓洋要是惹上了余家,韓家為了保住嫡孫就是砸鍋賣鐵也沒話說,咱們的確可以趁機撈一筆。只不過……韓家畢竟跟了周家幾十年,要是被你家老爺子知道了,會不會……”
周宴珩,“就是因為跟了幾十年才該是時候鞭策了。”
銀星通過周家的關系拿到了五分之一的兵役贖買資金,如今連政府都禮讓三分,若是不適當打壓,只怕連主人是誰都忘記了。
“原來如此。”關鶴瞬間明白了周宴的用心,終于把心吞回了肚子,故意調侃道:“看見你還是這么喜怒無常,陰險狡詐,我就放心了。”
天知道當初看見周宴珩被姜花衫當面潑了一杯熱水都不知道反抗,他當時有多氣!
“阿鶴哥!!”
“砰砰砰——”
兩人正說著話,門外忽然傳來一聲急促的敲門聲。
關鶴立馬收斂笑容朝周宴珩挑了挑眉,“散財童子來了。”
說罷,一口飲盡,慢悠悠站起身去開門。
“怎么了?鬼吼鬼叫的?”
“阿鶴哥!”
門一開,韓洋撲身一把抱住關鶴的腿,“阿鶴哥,這次你一定要救救我!!”
關鶴回頭看了周宴珩一眼,故作不解扣了扣耳朵,“出什么事兒了這么嚴重?先起來。”
韓洋這才發現周宴珩也在,頓時眼前一亮,跪地撲向周宴珩,滿臉乞求拽著他的褲腳,“阿珩哥,看在我們韓家對老爺子忠心耿耿的份上,求你救救我吧?!”
周宴珩神色淡然,“出什么事了?”
韓洋眼里滿是惶恐,“我看不慣余笙踩著我們的面子給余家立威,便私下找了人想給她個教訓。誰知道那些人下手沒輕重,竟然趁著雷暴天氣把余笙推進了海里。”
周宴珩,“死了?”
韓洋搖頭。
關鶴,“沒死你慫成這樣?”
“我不能不慫啊!”韓洋抱著周宴珩的褲腳嚎啕大哭:“原本只是余笙落水,但后來不知道怎么回事,姜花衫也跳下去了。那是姜花衫啊!沈老爺子要是知道了,不單單是我,整個韓家只怕都要保不住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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