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頗為棘手。
若是處理不好,可能會引發上海陸軍與海軍的矛盾。
就在南造蕓子為此事心煩之時,李季從外面回來,一進門,南造蕓子就聞到他身上的酒氣。
“相川君。”
南造蕓子忙從沙發上站起來,一雙標致勻稱的腿邁著疾步,把東搖西晃的李季扶上。
“你這是喝了多少酒?”南造蕓子蹙了蹙眉。
豈料。
李季一把推開她,指著她大罵道:“八嘎呀路。”
說完,便是一巴掌呼過去。
啪的一聲響。
南造蕓子一張白皙的臉蛋,頓時浮出一個紅色巴掌印。
她心中升起一抹委屈,卻不敢狡辯,低頭道:“哈衣。”
“你敢對我不敬?”
李季噴著酒氣,一副站立不穩的樣子。
“蕓子不敢。”
南造蕓子忙道:“酒傷身,蕓子是擔心您。”
“擔心我?”
李季哈哈大笑起來:“那你就好好伺候一下大日本帝國的勇士。”
聞。
南造蕓子似是想到什么,美眸閃過一抹驚恐。
李季直接撲上去,三下五除二,把她扒干凈,開始日復一日的抗日大業。
南造蕓子這個小娘皮,三天不打,上房揭瓦,當了幾天的特高課臨時負責人,跟他說話,居然隨意起來了。
他今晚要讓她知道,什么叫餓死膽小的,撐死膽大的。
一會兒后。
小洋樓中傳出猛烈的拳擊聲。
拳聲如雷。
且快如閃電。
伴隨著南造蕓子的‘狼哭鬼嚎’。
拳擊聲整整持續了好幾個小時。
守在院門外的便衣特工,隱約聽到南造蕓子少佐在哭泣求饒。
“……。”
次日。
陽光明媚。
晴空萬里。
李季一覺醒來,見南造蕓子還在熟睡,嘴角揚起得意的笑容,小樣兒,昨晚小季再度發力,以如意變化之能力,再度讓南造蕓子崩裂。
估摸著,她這兩天是不能去特高課了。
畢竟她現在連走路都吃力,怎么出門?
其實,這也夾雜著李季的一點兒小心思,南造蕓子這才當了特高課幾天的臨時負責人,就讓軍統上海站遭受大變,這要是讓她一直干下去,整個上海灘的地下情報機構,豈不是要遭殃。
所以,李季讓她先休息兩天,省的她把所有精力用來對付上海灘的反日組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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