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瘦氏非常困惑、苦悶。
本來想與那些強壯的漢子約會一場來著,可是不成,天不允許,造化弄人,無奈之下只好是打住,不去想那些男人了。
當然,在這樣的時候,也有些較比老瘦更瘦的男人,想著與老瘦氏相好一場,可是除了得到老瘦氏吐出來的口水外,其余的什么也沒有,只好是悄悄地溜去,不敢再呆在老瘦氏門前了。
而馮大爺呢,卻又如此目中無人,這對于老瘦氏來說,簡直可以說是災難性的,深沉的夜里只好是對天長嘆,嗔怪于自己命運之不好罷了。
如此過了一陣子,老瘦氏覺得不妥,長此下去肯定不行,無論如何得找個男子,就如老瘦在古鎮尋花問柳那樣,也特么來一場轟轟烈烈的風花雪月之事才好。
而在一個恐怖的夜里,老瘦氏站在自己的屋子門前,等來的,卻是一個較比老瘦更瘦的男子。沒有辦法,老瘦氏只好是將就著了。
可是不成,那個很瘦的男子因為懾于老瘦的威嚴,不敢造次,啐了一口口水后,什么也不說,悄悄離開了老瘦的屋子門前,而后灰溜溜地回到了自己的屋子里去了。
正這時,老瘦也從一片漆黑之中鉆了出來,站在自己的屋子門前,不斷地詢問著老瘦氏,問她今天都去哪兒了。
老瘦氏只好是如實回答,說自己只是呆在家里而已。
“可是有人控告你,說你勾引男人!”老瘦如此吼了一聲,吼過之后便不斷地咳嗽,有時甚至還要咳出血來。
“她們亂講的,我真的只是呆在屋子里,哪也沒去啊。”老瘦氏頗有些害怕地回答道。
“可是剛才的那個鬼鬼祟祟的男人是怎么回事,為何要站在老子屋子門前半天都不走,這到底是想干嗎呢?”老瘦說完這話,便抽出一把刀來,說是要去把那人給殺掉。
“人家什么也不做,只是站在咱家門前一會兒,說是想討口水喝而已。”老瘦氏如此說道。
可是老瘦不聽,扛著那把大刀,往著漆黑的夜色中而去,身影如大風刮過,轉瞬之間便追上了那個曾經站在他屋子門前的那個更瘦的男人。
老瘦不管三七二十一,往著那人的頭上砍了三刀,而后又啐了一口口水,這才罵罵咧咧地回到了自己的屋子里了,關上了屋門,與老瘦氏做起了那種事情來了。
老瘦氏對于老瘦,可謂是根本就再也沒有一丁點的熱情了,因為他之去古鎮尋花問柳,使得老瘦氏頗為傷心,一度打算自盡,卻又覺得沒有必要。既然不能與那些更瘦的男子約會,老瘦氏便只有去找黑匪了,想必只有黑匪有能力對付自己的男人啊。
可是對于老瘦氏的這個打算,荒村的人們紛紛勸說著,說那黑匪根本就不是個好人,與他相好,那肯定不是什么好事,不如趁早打住,與其和那樣的不學好的人相處,倒不如去小毛的屋子里走走。
對于人們的勸說,老瘦氏嗤之以鼻,深沉的夜色中,獨自站在門口,望著天空的月輪,頗為想念淪落在遠方的人兒。
她這時想起了黑匪,可是這個時候,突然聽聞到屋子里老瘦的聲音,簡直暴跳如雷,非常窩火,對老瘦氏恨之入骨,甚至還準備撲出來與之以命相搏。
似乎對于老瘦氏的這樣的想法,老瘦可以感覺得到,不然的話,也不會是這種樣子了。
無奈之下,老瘦氏只好是關好了屋門,之后悄悄地躺在老瘦身邊,不顧老瘦有病,與之做起了那種事情來了。
老瘦氏非常強悍,可是老瘦呢,卻不如她,此時簡直可以說有病了,在這樣的情形之下,最好不要有什么房事。可是老瘦氏不懂這些,或者是老天有眼,知道老瘦可能會不利于老瘦氏,這才使她們在這種深沉的夜色中,干起了那種例行公事來了。
可是老瘦的身體真的不堪,在這個過程中,不知為何就不行了,得了急病,當時整個人渾身抽搐,就如快要去了似的。嚇得老瘦氏慌里慌張地四處求人,找來了些人手,幫老瘦抬走了,往著古鎮的方向忙忙而去。
荒村的人們如臨大敵,簡直可以說傾巢出動,非要保住老瘦的命不可,因為老瘦之為人還是蠻不錯的嘛。
人們把老瘦送進了古鎮醫院里,經過七天七夜搶救,花去了無數金錢,為了湊足這些錢,老瘦氏甚至還做過站街女郎,為的就是把老瘦救活過來嘛。
在這個過程中,鬧騰得厲害,荒村甚至還因此而老了人。據輿論所說,此實在是老瘦該亡,可是荒村的人們非要把他給救活了,因此之故,無論如何得死一個人,算是替老瘦去死了。
人們在一個漆黑的夜里同時做這樣的夢,不得不相信,可能真有這種事情。
老瘦的命算是保住了,可是荒村真的因此而老了一個人,因此之故,一時之間,見了老瘦,人們心情復雜,說什么的都有。不過老瘦總算還是救活了嘛。
此次生病,老瘦本來清貧的家境更加的貧窮了,簡直到了揭不開鍋的地步了都,加上年成不好,已然是不知有多少年未曾落雨了,莊稼歉收,生計無望,要想活命,唯有去黑匪辦的那個廠子里去拼命了。
……
黑匪呆在自己的車間里,聽聞到老瘦氏之到來,一時如臨大敵,不敢造次,知道老瘦之出事,完全就是拜她所賜,縱使她長相再不錯,于己而,有什么好在意的呢?